nbsp; 我是被杨倩摇醒的,杨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见我睁开了眼睛,立即欣喜了起来,对着其他几个人说我醒了!
白秋远和胡天保立即围了上来,白秋远一脸的欣喜,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对我说我终于醒了!
我本想怒斥他的,但是想到刚才那只是我的梦境,如果因为我臆想而责怪白秋远的话,我是不是不打自招?
这种苦闷没谁能懂,我只想知道,我的内心,是不是真的已经接受白秋远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每次都会梦见他,而且,还梦见他是唐安歌的性格,我的潜意识真的不会是将他们两个合二为一吧!好痛苦,我好恨我这颗对自己太好的心,为了不让自己难受,我竟然一想我能和别的男人好。
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刚想站起来,但是头顶上传来一阵又痛有晕的感觉,伸手往我的头顶上一摸,一手鲜红色的血,白秋远正在为我包扎伤口。我问杨倩这是怎么回事。
杨倩指了下理离我们不远的那个被五花大绑的野人,气呼呼的说:
“我们刚才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他手上一手的血在摸你的头,我们问这是怎么回事,他说是他打的,我和胡天保就把他打了一顿,也让他尝尝流血是什么滋味。
说着叫胡天保把那野人拖过来,让我看看他们是怎么为我报仇雪恨的。
胡天保这时也不怕,走到野人身边,费力的将野人转了个头,只见野人棕红色毛的头顶上,也是鲜红一大片的血迹,可怜的是那个野人也不不嚎叫也不咬人,连哭都不哭,呆呆望着我,对我说对不起。
“小薇你看,我说了吧,帮你报仇了心里爽不爽,这种畜生就是要对他凶狠一点,他才知道怕的,不然啊……。”
“是谁要你们这么干的!”我都惊奇我的语气怎么忽然间变得那么严厉,严厉的把杨倩打都有些吓着了,支支吾吾的说是她和兔子的主意。
我不再说话,从白秋远的手里拿过我们备用的纱带和些止血止痛的药,向着野人爬过去,无比认真的帮着这野人包扎伤口。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间就想对他好,是因为我能召唤净瓶的原因,觉的这只野人孤零零的也怪可怜的?或者是我刚才对唐安歌出手太重,只有他出来维护唐安歌我感动了?
这两种或许都有,我不期望,看见我身边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特别是报了以死之心而却没死成的时候,这种愿望更加的强烈。
野人说进神女宫的大门就在珠峰之巅,但是我们现在头上有伤,是不能上去的,珠峰海拔5000以上的地方,有一种血虫寄生在上面,这种从子只要闻见了血味,就会侵入伤口,爬进身体里,我们必须要养好伤再上去。
杨倩一听到野人说这样的话,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了,又在抱怨说要不是他的原因,我们肯定已经能上雪山了,要是耽误了时间,可不是他赔的起的!本来还想骂,但是因为见我在维护野人,也只是自己嘀咕了几句,然后只是嘀咕了几句就没说话了。
野人带我们去附近的一个小乡镇,这个镇子也归定日县管理,虽然这里也有平房什么的,但是比起定日县来说,还是差了很多。我们找了好几处人家,人家才答应让我们住进去养伤,但是价钱贵的出奇,但是这也总比睡在野外强。
我们住的是一个巫师的家里,这个巫师看起来也很慈眉目善的样子,五十多岁,三个孩子,还有一个老婆,一家人都看起来很好客的样子,但是我就想不通为什么要收我们这么的多的钱。
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巫师好像是真的会些本事,我在他家过了七八天,敬重他的人倒是不少,而我这些天一直都梦见白秋远在梦里出现,而且,还真的有一种和他越来越好的趋势,我不想这样,而且我觉的我一定是中了什么邪,有次见巫师坐在楼下看佛经之类的东西,我我有些忍不住了,走下去对他问了声好。
也没等我把话说出口,他便笑着对我说: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你不是中了什么邪,而是招惹了鬼魂,他夜夜缠你,无非就是想你按着他的说法去做,只要你从了他的愿,他自然会散离去,若是不从,他会一直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