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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有损他帝王的颜面了。
不过是两个小离子,在他的手上丢了不说,他堂堂一国之君,派了那么多人去找,都没有找到,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所以,越来越找不到的他就开始两个孩子是不是在燕寒墨的手,要是燕寒墨真想藏的话,他找起来还真是麻烦。
所以,当有人向他告密说燕小锦和燕小瑟就在墨王府里的时候,他立刻就微服出宫了。
不给燕寒墨任何喘息的机会,就是想要一举找到燕小锦和燕小瑟。
结果,燕寒墨的鼻子仿佛是狗鼻子,居然他还没进他的书房,就冲出来了,也拦住了他。
“朕找不找是朕的事情,你尽快去找。”
“是,父皇。”燕寒墨举止恭谦的道。
看燕勋这样的急切,似乎是真想找到燕小锦和燕小瑟的意思。
可其实,更是因为不想丢了他帝王的颜面吧。
毕竟,从他手上丢的,再从他手上找回来,才算正常。
“朕渴了,既然都走到了这里,就沏一壶茶来吧,正好我们父子两个也小酌一会,算是享受一次天伦之乐吧。”其实他更想与之一起饮茶的是燕小锦和燕小瑟呀,只是这样的话,身为帝王的他实在是不好开口。
“父皇请。”燕寒墨自然是相请了。
到了这个份上,要是燕勋非要进去留下来,他也不好赶手的,因为,这是他的父皇。
燕勋不客气的真的进了燕寒墨的书房。
然后,找到了茶桌,坐定,“你王妃呢?”
“睡了。”
“呃,朕来了,她居然不知道出来接驾,这不好吧?”燕勋还是不死心,就觉得现在让人去叫阮烟罗,说不定能发现阮烟罗身边睡着的两个孩子呢。
反正,他多少还是相信那个向他告密的人的。
都说无风不起浪,也许那人说的就是真的。
那他要是错过了,岂不是傻了。
他燕勋怎么可以做那么傻的事情,就利用他是燕寒墨父皇的身份,一定要查一下燕小锦和燕小瑟的下落。
“父皇,阿罗身体不适,更何况,也没有人去通知她您到了,所以,阿罗这也不算是不接驾,不知者不怪呢。”听到燕勋的话,燕寒墨还是不想就此就去叫醒阮烟罗。
“身体不适?有没有请大夫?”
“有。”
“那有无大碍?”
“没有。”
“既然没有,你还说她是身体不适,这不是自相矛盾吗?”燕勋抓住了燕寒墨的语气,直逼他回答。
“父皇,阿罗这个身体不适,对于儿臣来说,是喜事。”阮烟罗有喜的事情,他也不想就这样宣布的,阮烟罗也说了,到了肚子藏不住了,不得不说的地步才能说。
可现在照燕勋的样子,他再不说,就不好了。
所以,还是实话实说吧,反正,燕勋早晚要知道的。
“哦?什么喜事?”燕勋来了兴致,低声问道,所有的好奇心都被燕寒墨三言两语给挑起来了。
“父皇,这件事儿臣不好说。”燕寒墨没想到自己这样一句,就成功的转移了燕勋的注意力,只要他不是一直关注燕小锦和燕小瑟就好。
“既然是喜事,有什么不好说的?说。”燕勋低声命令道。
燕寒墨就知道不说也不行的,也算是吊足了燕勋的胃口了。
可是帝王之术,从来都是讲究平衡的。
“父皇,阿罗好象是有喜了,但是也不是十分的确定,毕竟,好象是才几天的样子。”燕寒墨只得这样回到,“照老理,她这样都不确定的事情,实在是不好说,所以,父皇听到就当没有听到吧。”
“臭小子,你这是担心我的出现会让胎象不稳吗?”
“不敢,儿臣绝对不敢。”燕寒墨很恭敬,相当的恭敬。
哪怕他现在真与燕勋交手了,也不会输的,可还是不想这个时候惹是非。
他向阮烟罗保证过的,要全力的推举燕君离,那就不会改变。
毕竟,大丈夫一言九鼎,不能食言。
说了,就要做到,否则,他连自己都要鄙视了。
燕勋的脸色这才稍霁,“既然是可能有喜了,那就让她继续休息吧,不许吵醒她。”
“是,儿臣遵命。”燕寒墨自然是喜滋滋的,只要燕勋的人不搜他的书房吵醒阮烟罗就好,他可舍不得。
“茶呢,总得喝几杯吧,墨儿,你沏茶。”
“是,只是若儿臣沏的茶不合父皇您的口味,您一定要告诉儿臣,就换新茶。”
“行了,沏茶吧。”燕勋不动声色的坐到了茶桌前,仿佛一付他就是来喝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