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许。”可燕寒墨还是固执的不同意,同在,阮烟罗就是他的命,他无法做到把她放在一个自己所不能掌控的空间里,那样只会更加的不安全,他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阮烟罗挣扎了一下,可根本挣扎不开。
燕寒墨这是铁了心的非要与她生死在一起,让她也是哭笑不得。
眼下他一点落败的意思都没有,又何必这样的放心不下她呢。
真想给他做做思想工作,可是圣虚下一招又打了过来,让她根本没有时间劝说燕寒墨,燕寒墨便又全神贯注的一边护着她,一边去迎接圣虚的又一招了。
风声狠声,阮烟罗闭上了眼睛,真是拿燕寒墨没辙了。
说他不听,可是让她对他动手,他正和圣虚对打的节骨眼,她若是对燕寒墨动手,那无异于把燕寒墨置于死地。
愁。
这一刻阮烟罗真是愁死了。
而圣虚则是越打越猛。
要是久攻不下,圣虚有些着急了,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突然间就一挥手,做了一个手势。
“不好。”燕寒墨低喝一声,随即将阮烟罗搂至怀中更紧更紧,同时,侧耳倾听了一下。
从圣虚出第一招开始到现在,其实连一分钟都没有,一切都快得右眼根本跟不上那速度。
所以,燕寒墨的暗卫到现在还没有赶到,不过,已经越来越近了。
不过,他一点也不会后悔让暗卫在他和阮烟罗的三里之外。
如果不是暗卫离他们离得远,圣虚也许到现在都不会出手。
那么,他和阮烟罗就一直都不会发现圣虚。
那么,他和阮烟罗就一直的处地极度危险之中而不知。
所以,这样子的又一次的以自己和阮烟罗为饵诱出圣虚,他一点也不后悔。
明着打,总比暗着吃亏来得划算。
他喜欢这样真刀真枪的打,至少打的痛快,至少就算是输了也窝囊。
不过,圣虚的那个手势的确是让他心惊了。
因是示意他的死士可以出手的手势。
曾经,在官道边上的草丛深处,他看到那些死士中为首的那个人也是以刚刚圣虚的手势示意手下动手的。
那晚的一千多的死士攻击他时,那为首的也用过那个姿势。
所以,燕寒墨深知不好。
这一刻,连他也不知道要不要放下阮烟罗了。
可是,想归想,下意识的思绪中,他还是搂紧了阮烟罗。
不松开他分毫。
黑影,一个个的黑衣人,瞬间就飘散了出来,散在圣虚的周遭,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和阮烟罗,目测最少也有一百多人死士以上。
再加上圣虚,而他怀里的阮烟罗是根本受不得一丁点的伤的,他不允许。
这样算来,就是以他一个人对付一百多人,其中还包括一个与他武功不相上下的圣虚。
这一场打下来,凶多吉少。
可是,他的暗卫还是没有赶到。
哪怕快要到了,可他怕他能撑下去,阮烟罗撑不下去。
阮烟罗一直在环顾周遭的地形,忽而就觉得这里好象有些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