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作案也有一起,户主发现得比较晚,后来敲锣打鼓地发动全村人捉贼,结果贼捉到了,但是娃娃鱼全被丢弃在田野里,五条鱼只找回来三条。
最狠的就是最后一起,看鱼的夫妻俩被人打晕绑了起来,男人甚至被打得颅骨骨折,所幸的是,鱼户的弟弟失恋了,晚上来找哥哥喝酒,发现情况之后,喊一嗓子。
北崇的民风,那是没有二话的,各家各户艹起家伙就追了过去,一时间漫山遍野全是火把,最后大家在一个小坡处,发现了十条被摔死的娃娃鱼,娃娃鱼尾巴上的标牌,全被粗暴地拽走了。
事发的时候,陈太忠正在牛晓睿身上奋勇地耕耘着,牛总编在苎麻文化节期间受到了冷遇,后来家里又出了点事情,一个多月没有受到滋润了。
今天晚上,她的**一波接一波,足足坚持了四十分钟而不溃败,这基本上可以算是她的记录了,正在她感觉要抵达今夜极乐的巅峰时,陈书记的手机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哦,两分钟,再给我两分钟就好,”牛晓睿尖声地叫着,两条浑圆的长腿死死地勾动着他的腰肢,来回地曲张着,小腹也不断地挺动着、迎合着。
“两分钟,我可好不了,”陈太忠笑着回答,同时加大了力度。
须臾,她大声呻吟着,双手双脚死死地箍住他,全身上下剧烈地抖动着,体内也不住地痉挛着,“哦,要死了,要飞了……数这次最过瘾。”
陈太忠感受着她腔道的紧箍和痉挛,抬手拿起了手机,现在都十二点半了,有人打电话过来——不会是简单事吧?
接通电话,嗯嗯两声之后,他叹口气,“是不是有点凶残了?”
“是很凶残,但是我喜欢,”牛晓睿面泛桃花色,有气无力地回答,同时情不自禁地打个冷战,她的**还在尾声,尚未彻底消退。
“我是说,有一伙歹徒很凶残,”陈太忠身子一动,就想抽身而起,“我得走了。”
“再给我五分钟,”牛晓睿想享受一个完美的余韵,她用鼻音很重的声音,低声地发话,慵懒中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人家好久没跟你在一起了……工作的事情,忙不完的。”
“我也没泄了火啊,但是……真的问题很大,”陈太忠叹口气,缓慢而坚定地脱离开她的身子,昏暗的灯光下,油光闪亮的小太忠兀自面目狰狞、青筋毕露。
“既然当了这个干部,就要对老百姓负责,”他一侧身,双脚就落到了地上。
陈太忠也很想享受这人之大欲,但是他一听这晚上的案情,就知道这一伙盗贼绝对不简单,带不走的娃娃鱼宁可摔死也不放了,同时还带走了标牌。
这不是惯偷,惯偷只会把娃娃鱼放掉,让你们自己去捉,你们捉娃娃鱼的时候,盗贼就有机会轻松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