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疗养院的管理权,在北崇还很是折腾了一阵,尤其是前期预定房间的人不少,里面还有很多名人,大家就注意到:这地方肯定赚钱,还能赚大钱。
畅玉玲对这个疗养院有必得之心,她找到陈书记说,我们建委可以承包,一年交多少钱,你说个数——建委现在的招待所,也很不成样子。
想都别想,这里是让你当接待宾馆用的?陈太忠断然拒绝,然后马媛媛又开口,想要这个地方——她是干惯了宾馆的,只从直觉,就能感觉到疗养院的巨大潜力。
最后大家还是排排坐,吃果果,由区政斧办和旅游局共管,不过政斧办是主导,旅游局辅助,但是负责的区领导却是刘海芳,也就是马媛媛对刘区长负责。
韩世华都有心抢这一块,说这么好的地方,用来搞高级接待工作多好啊,陈太忠很直接地说,不行,这个疗养院是要赚钱的,面向大众,有钱就能住。
陈书记其实很想指责他一句:接待高级领导的话,是区里买单啊——就算人家想给钱,咱合适要吗?
看完疗养院,金龙大巴在十一点半左右,驶回了北崇,不成想刚进入闹市区,旁边刷地冲出来十几辆摩托车,拦下了大巴车。
要是拦路的是汽车,没准金龙大巴还敢碰上一下,但全是摩托车,司机登时就是一脚刹车——这不是铁包肉,是肉包铁。
陈太忠一看,全是穿着浅蓝色工装的人群,他就开门下车,大声嚷嚷了起来,“有没有搞错,占了你们电网的是地电,你们不去找康晓安和刘抗美,一个劲儿找我干什么,我现在车上还有省领导呢,怎么……非要逼我翻脸?”
这多半个月来,他被电业局的人纠缠得烦透了,事实上他是打算还电网的,但是康晓安那货太黑,占住了就是不给。
“陈书记你息怒,”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笑**地发话,“除了电网,我们还想要些城建改造的图纸,线缆要入地嘛……原来车上是省领导?”
“是,司法厅的领导,”陈太忠点点头,挑衅地看对方一眼,“现在告状,正合适。”
“您这是开玩笑了,”男人讪讪地笑着,眼睛还是在往车上瞟。
“陈书记没开玩笑,我是司法厅汪峰,”汪厅长站在车门处的踏板上,一脸的严肃,“你们这是打算干什么?想过后果没有?”
若是别的事儿,他也懒得管,一听是地电和国电的纠纷,他就不高兴了——这跟我们一点相关都没有,你拦住车不说,陈太忠解释清楚了,你还不放手,司法厅就那么好欺负?
“领导请息怒,”中年男子连连道歉,事实上,现在的电业局也感觉到了,不想归还电网的是地电,而不是北崇区政斧,只不过这种感觉不是很确定。
而且……就算不想还网的是地电,可北崇是地电的合作伙伴,适当给北崇施加一点压力,有助于问题的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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