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上去给他一拳,或者踹他两脚,对方十有**也就是嘿嘿一笑,事情就结束了——叫真的话,那就有点太高高在上了。
“玉玲,到底你是区长还是我是区长?”吕姗见她再次不听指示,是真的火了,“他们恶意攻击我也就算了,还恶意攻击陈书记……抓起来!”
“小吕,这个事儿不是这么办的,”林桓本来是笑**地看大家胡说八道,见吕姗真认真了,他就着急了,于是出言关说。
吕姗听他这么一劝,火气反倒是越大了,林主席你也帮着他们说话,是不是你真想把传言变成既成事实呢?我可能看得上你这个老头子吗?“我今天就是要叫真了……这是公然诋毁领导,不止是我,还有陈书记。”
“胡闹,”林桓火了,但是不管他怎么火,也是退了休的主儿,不能跟区政斧一把手公然掰手腕——组织原则要不要讲了?
畅玉玲也不好太不给新区长面子,于是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吕姗索姓直接致电朱奋起——你给我来抓人,有人恶意诋毁我和陈书记。
朱局长是陈书记的人,可是吕区长直接电话打过来,他不管也不行,不过他挺滑头的,先派几个人过去了解情况。
大家过来一问,事情真的不大,警察们就觉得,这新来的区长,真是有点摆谱——开个玩笑,你还就当真了?
其实这是真正不接地气的表现,吕姗说得没错,她对政斧事务很精通,财政局就管着下面县区的各种支出,她对县区里的事,门儿清。
但是,她只清楚跟自己打交道的干部,并没有真正地接触过底层的民众,她认为自己对基层很了解,可她真正了解的,是基层的干部,而不是群众。
不过吕姗这个人,心眼也不是特别小,警察来了之后,正愁怎么处理这个事情——计较不好,不计较的话,是区长把人喊来了。
吕区长就说,关他俩一晚上,让他们认真地写份检查,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真没想怎么收拾这俩人,也就是图一口气儿顺,惩治和罚款之类的,就免了。
可是北崇刁民还就是多,那俩不干了,说我们开个玩笑,道歉可以,写检查……好吧,也可以,但是我要回家写,你把我关进分局,是个什么说法?
所幸的是,陈太忠就在不远处,接到畅玉玲的电话之后,他匆匆赶来,了解完情况,也不征求吕姗的意见,直接对那俩说,“跟吕区长道个歉,今天的事儿,到此为止。”
“陈书记……他们刚才说的话,很难听啊,”吕姗见他这么处理,真是相当地不满,“道个歉就完了,咱这个干部形象要不要了?”
“我的形象,早就揣兜里了,不要了,”陈太忠笑着回答,他其实并没有搞清楚前因后果,也不知道吕区长今天几个建议,都被畅区长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