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轩辕剑差不多的神兵,也和轩辕剑差不多的程度。
附加攻击力的话,一模一样,上下限都是一百万,然而那些其他特殊功效的话,却是不同,开天斧确实要比轩辕剑要强太多,天赋效果和特殊效果,两者都是一样,前者三个,后者四个。
除了轩辕剑是圣道之力,开天斧是霸道之力这两个本身不同的本质区别外,其余的,差不了太多,其中,最大的区别,就是所附带的独有特性不同。
轩辕剑,拥有五层剑意,只有剑意越往上,那么所能够发挥它的效用也就越大,如今楚锐达到了第四层,虚之剑意,然而最终层次的无之剑意,却是完全摸不着头脑,要知道,轩辕黄帝也不过是在虚之剑意这个程度罢了,对于用剑,楚锐并非是最强的,即便他的领悟力很强,天赋很高,然而到底并非一心铺在上面,剑也并非他的灵魂之兵,想要达到轩辕剑的最高剑意层次,也几乎是代表着剑道方面的最高程度,很难。
而较之轩辕剑的话,盘古斧却是不同,影响它威力的不是所谓的剑意,而是力量和霸道,只要你的力量够强,霸气够足,那么就可以发挥它的力量,力量越强,霸气越深,那么威力就越大,当初盘古开天辟地,这是一种无双的霸道,无与伦比的大无畏和大智慧,然而,想要与天地抗争,将天地给开辟了,就要拥有那要逆天的狂妄之心,不管任何人,心中都会有恐惧,面对的敌人越是强大,越是神秘,那么这恐惧感也就会更加的突出和强盛,如何才能够让自己忘记恐惧,那就是遗忘,如何遗忘,让自身变得暴躁起來,狂暴起來,那么就能够忘记一切。
楚锐有一个增幅技能,是以血液为作用点的,叫做血之沸腾,能够刺激气血,从而刺激意识,让自己亢奋起來,恰若使用了兴奋剂一般,从而极大的提升自我的实力,而这开天斧的狂暴境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同的是,血之沸腾是刺激血液,从而侧面的让自身亢奋,而开天斧的狂暴,则是直勾勾的刺激精神。
技能方面,沒什么好说的,被动效果依旧那么劲爆,主动技能的穿梭太虚,与虚空之力有一点相像,不过,穿梭太虚较之虚空之力多了一个效果,那就是可以穿梭到从未去过的地方,随便说一个地方,都能够去到,只不过,因为从未去过,所以会有一定的偏差,要知道,穿越空间隧道,虚空之中,那可是非常危险的,一个不小心,就能够葬身在虚空风暴之中,而空间坐标点,那是非常重要的,只要一点点的偏差,或许就能够让你万劫不复,而这穿梭太虚到从未去过的地方,绝对会有偏差,那特么风险实在是太大。
开天一式,就是竖斩,说白了就是如同力劈华山的招式,非常的直白,沒有什么技巧性可言,不过确实霸道无双,力量感十足,开天二式,横斩,看名字就懂得是什么意思,可以直接挥舞,斩击前方敌人,将其腰斩了,也可以原地转圈,三百六十度攻击,很是给力,这是个超大范围的群攻技能,入了人群后,这一招简直无敌了,开天三式,乱斩,说白了就是自由发挥,让你任意攻击,只不过这些攻击却是附带技能效果,并非是普通攻击,尤其是竖斩和横斩,也就是开天一式和开天二式的姿势,会有更多的额外加成。
最后一招,终极奥义,开天辟地,顾名思义,就是如此,开天斧终究是开天斧,是开辟过天地的神兵,纵然神力不在,本源力量脱离,仅仅只剩下躯壳,不过到底还是记忆了当初自己最辉煌时候的开天壮举,有着那一层开天的神韵意境存在,这个技能将能够发挥出多大的威能,简直沒法想象。
强,实在是太强了。
妈蛋,有了这开天斧,外加上手里的轩辕剑,以及混沌之刃,三柄神兵,一个霸道无匹,一个圣道无敌,一个诡道无双,这配合起來,简直无敌了有木有,有了这三柄神兵,以后还有什么类型的敌人他无法应付的。
“什么时候行动。”
看完了开天斧的属性,楚锐脸上的笑容顿时冒了起來,兴致高昂无比。
“怎么,激动了。”
看到楚锐那德性,天运还不知道这货的心思。
“那是当然。”完全沒有理会天运话里的稍稍存在的鄙视语气,楚锐抚摸着开天斧的斧身,叫道:“我可是迫不及待了,那劳什子的阴阳圣地和天魔圣地,若是敢反抗,看我一斧头给崩了他,那阴阳圣主的什么玄天宝鉴,我可是非常感兴趣,看看是他的龟壳硬,还是我的斧子锋利。”
“你刚刚回來,好好消化一下,明天,我们围攻天魔圣地。”
小小的挪揄了楚锐一下,天运也就收回了心思,现在还是大事要紧,如今神葬之界里面能够威胁得到他们的,也就那两大圣地了,其余的,不足为虑,她麾下的势力,正在尽快的收尾,搞定这些小猫小狗的角色,神葬之界一统,已然成为定局,他们无法反抗,这是大势所趋,剩下的两大圣地的破灭,也不过是时间问題罢了,即便是这两大圣地联合起來,也阻挡不了天运和楚锐的联合,更何况,这两大圣地可是绝对的死敌,即便是自己灭亡了,也不可能合作,所以,楚锐的目标,基本上达成了,就好像果实成熟了,剩下的,就是去摘,那就拿到手了。
“也好。”
纵然在盘古祭坛里面吸收能量后,楚锐实力大进,身体更是前所未有的好,沒有半分不适,不过,身体不累,心却是有些累,而且,天运必然也需要部署,让麾下的势力行动,毕竟一大圣地,并非只有他们要对付的尖端力量,别人麾下也有势力,那些就要他们的手下去搞定了,而这,需要时间去安排,一天而已,有何等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