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
“你该不会跟那个叫郑睿的一样,想跟我动手吧?”
“……”
拿自己肥胖臃肿的身体,跟秦焱的身材做了个比较,郑红旗粗略推算:要是动起手来自己肯定吃亏。
所以他尽管无比愤怒,还是强忍着没说话,心道:小子,现在不管你多猖狂,等药厂被药监局查,有你哭着喊着跪下求饶的时候。
“秦焱!你闹够了没有!”宋英平皱眉怒斥。
“宋先生,要不要我把股份转让合同拿出来,证明在泰和药业,我比你更有话语权?”
淡淡地看了一眼又急又怒,却被自己呛的说不出话的宋英平,秦焱把注意力转移到郑红旗身上,继续前面的话题:“第二,由于你不具备本公司股东权力,在过去的时间里一直分得本公司股份,这是不合理的,我有理由要求你把非法所得交出来。”
什么?
不仅以后没分红了,还要把吃进去的吐出来?
别说郑红旗根本不可能答应,就算他向答应也吐不出来撒,那5(百分号)的股份他只是名义上持有,每年的股份他也能拿到手,可转手就会有一大半进了哥哥的腰包,他又怎么能拿得出来?
“秦焱,你别欺人太甚!”郑红旗寒声道。
“这也叫欺负你?”
秦焱好像听到了什么很惊讶的事,用震惊的眼神看着他:“那我还是不说第三了,说了你更会认为我欺负你。”
“好!好好好!我郑红旗活了三四十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猖狂的人,我等着看你跪地求饶……”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什么活了三四十年?你明明已经45岁了,而且表面上看起来有50多岁,土都埋到脖子的人还装嫩,老黄瓜刷绿漆。”
“你……”
“你电话响了。”
正准备发飙的郑红旗,被秦焱提醒手机响了,这才悻悻的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然后他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郑红星怒了,比弟弟郑红旗更生气,只不过兄弟俩生气的原因不同。
郑红旗是因为侄儿被秦焱打了,还弄进了派出所生气,更是为了秦焱刚才的嚣张言行生气。
然而,郑红星却在生儿子的气!
儿子被人打了?
被抓近公安局了?
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第一时间想到把儿子弄出来,然而当他亲自把电话打到平江市公安局,得到的结果竟然是拒绝释放。当时他还以为,公安局那边不清楚他的身份,随机他拨通了市委领导的号码。
结果,没有任何改变,他的要求被一口回绝!
到了他这个层次,有些事情不用说清楚也明白,他意识到一个问题:儿子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他通过一些渠道了解到,把儿子送进公安局的人叫秦焱,他用最快的速度调查这个年轻人。
刚开始还没当一回事,明星算什么?
经纪公司老板和酒吧老板算什么?
然后,随着一件又一件的事付出水面,一个又一个重量级人物,跟这个年轻人有着特殊关系,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如果他只是个普通小明星,津门的记者招待会和演唱会两次现场,堂堂直辖市副市长会亲自出席?
如果他只是个小小的经纪公司老板,开业典礼当天,会有那么多大人物道场祝贺?
甚至于,为了准时赶到参加开业典礼,津门市副市长搭乘直升机过来,省委书记的贴身秘书一大早起床,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赶来平江,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交?
所谓不知者无畏。
因为他是省厅的厅长,因为他官阶很高,这才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听到普通人听不到的消息。
他救过张德江的命!
他是金陵林家的乘龙快婿!
其他的背景不需要说,单凭这两点,就足够在江南这一亩三分地,横着走也没人敢招惹!
厅长再牛逼,还能牛得过省委书记?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让郑红星畏惧的,真正恐怖的是他还得到消息,秦焱在金陵曾经跟吴都省省长的儿子起过冲突。刘家的权势丝毫不弱于林家,绝不仅仅只有一个省长坐镇,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刘省长当场扇了儿子几个耳光,然后用‘水榭歌台’会所作为赔罪之礼消灾。
到底是什么样的背景,让刘家都如此畏惧?
郑红星不知道,他不需要知道,他也没那个本事知道,他只知道儿子招惹到了不可抗衡的存在!
一不小心不仅儿子要倒霉,就连他也要受到牵连。
能让刘家低头的存在,想捏死他郑红旗,还不跟玩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