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建兵终究是兄弟,这一年多时间朝夕相处,风里来雨里去,两人在一个屋檐下吃喝拉撒,一起战斗一起生活,用孙建兵的话说我和他就像战壕里的战友似的。
战友之情堪比夫妻之情,都是最弥足珍贵的情谊。
我和孙建兵陷入沉默,林曼雪捧着一大束野花回来,这些日子她的病不见好转,但也没有恶化,时而糊涂,时而清醒,有时候能认识我,绝大部分时间不认识我,至于孙建兵,她以前就不怎么认识,何况这个时候。
她只记得自己叫曼雨,仅此而已。
孙建兵认识林曼雪,在华南地区混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曾听过林曼雪的大名,何况林曼雪跟我关系匪浅,孙建兵认识她也就不足为奇。
林曼雪在我头上戴了一个花环,她自己编着,然后趴在我的背上要我起来背她,她就跟一个小女孩似的,卖萌撒娇耍赖,什么都干。
我背着林曼雪去前面,她还拿了一根树枝拍打我的屁股说自己在骑马,我被她打得哭笑不得。
这些日子我一直没有回家去找我爷爷,许梦瑶正在四处逮我们,我不敢轻易现身,怕她安排了什么人在我爷爷附近监视我们。
而且,我们家人都知道我跟莫寒结婚了,如果我带着一个疯疯癫癫的林曼雪回去,这怎么解释啊,许梦瑶找他们要人,而我带着别的女人回家,我爷爷见到我会不会打断我的腿?
这就是我一直不敢回家的原因。
我打算再过一些日子,等风头淡下去再去找爷爷,求他帮林曼雪治病,医者父母心,我爷爷不是那样见死不救的人,只要他有办法,一定会出手相助的。
眨眼,我们三在山上住了快一个月,林曼雪跟我越来越亲近,后来非要搬来跟我住,每晚要我搂着她睡觉才肯睡。
这个女人晚上睡觉不老实,喜欢趴在我的胸口上,可怜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又经历过莫寒和曼雪两个不同的女人,如今她的身子跟我靠这么近,让我每晚都在烈火的煎烤下度过。
我时刻告诫自己是莫寒的老公,不可以做对不起她和孩子的事情,我私自把林曼雪带离深城带着她四处流浪已经万分对不起莫寒,我怎么还能出轨呢。
而且林曼雪身体有病,我也不能乘人之危,虽然我反复这样对自己说,可内心的煎熬和苦楚又有谁知,林曼雪的身体香喷喷的,在夜深人静的晚上,我真想翻身做些什么,我在该和不该,禽兽和禽兽不如中做出选择。
每当我要沉沦的时候,我就偷偷爬起来,点燃一盏油灯,看看莫寒给我戴上的结婚戒指,只要看到它,我就能想到莫寒和孩子,让它化解我内心的欲念。
我从来没想过去背叛莫寒,我不是这样男人,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我跟林曼雪已经是过去式了,我懂,我之所以把林曼雪带离深城,并非因为我想对她做什么,而是因为林曼雪目前这种状态根本离不开我。
她一个人留在山南村就跟坐牢似的,疯疯癫癫,我怎么可能忍心看着她这样活一辈子。
我想把她的病治好,让她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开开心心地活着,可是因为许梦瑶的关系,我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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