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啸声,兵器的撞击声和人的呐喊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南华军一批被打残了,另一批又冲上来,轮番进攻,几乎不留一点空隙。
仿佛是血肉磨坊,双方不断地投入兵力参战。
死伤的人是如此之多,堆积的尸体以致于缺口处可以当胸垒来使用,流淌的鲜血染红了缺口下方的土地。
山下观战的曾英紧张地用望远镜向着缺口处观望,惊心动魄的血战历历在目……两边的官兵都表现得英勇顽强,用刺刀猛捅,刺刀捅弯了,就用枪托砸,枪托砸断了,双方扭打成一团,而双方投掷的炸弹就在他们的头顶上爆炸开来!
双方都打红了眼,送行无差别攻击。
在猛攻缺口的时候,围攻城堡其它方向的的南华军并不闲着,他们用雷神之锤和210重炮猛轰敌城堡,隆隆的炮声似乎在震撼着整个天地,呼啸的炮弹带着刺耳的尖叫声雨点般落下,直打得城墙头顿时土迸石裂,尘土弥漫,加上炸弹纷飞,炸得硝烟四起,射来的火力是如此之多,整个城堡都在剧烈地颤抖着,浓墨似的烟云笼罩着整座城堡,城堡上空被染得混沌一片。
那些投石机在大显神威,南华军将所有的配重式重型投石机都集中在了西面城墙处,它们的任务是将各种弹丸打进城内,以削弱白皮的后备队。
当重锤落下,粗长长杆的另一头的火油弹飞向了城内,其威力不俗,能够将一百斤重的成年蔡依林扔出到四百米远,又或者是将五十斤重的少女蔡依林扔出到八百米远。
城内接连中弹,上空的烟雾越发的浓重。
随着南华军前线军官急促哨声响起来,正在围攻缺口处的南华军官兵们稍退,接着是无数的炮弹、炸弹、火油弹、毒气弹以及箭矢覆盖了缺口周边地区,连轰带打,把那里的白皮都给打趴了下来。
“冲啊!”南华军吼叫着,猛冲而上,一举夺取了缺口,然后源源不断地通过缺口,向着纵深发展。
正在指挥作战的白皮主将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要不是身边的亲兵充当肉盾,也几乎被炸死,他的脸上被炸成了花脸猫,鲜血流淌,忍着剧痛,他招呼部队反冲锋。
白皮知道是生死存亡关头,每一个能战的人都拿起了武器,举着大刀、石块,义无反顾地扑上来,与中国人扭打起来,有的则干脆从城墙头抱着南华军滚落到山崖,同归于尽。
当白皮们再也无力夺回缺口处时,就与南华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南华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城墙上,街道里,敌我双方展开白刃战,到处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枪炮声、喊杀声响成一片,双方在城内整整肉搏了9个小时之久,凶狠的白皮抱着我活不了你也别想好过的念头,纵火焚烧民房,熊熊烈火从西北一直烧到城中心十字街中心,并向东街一带蔓延。
双方打红眼,在缺口周围的白皮伤员,尽被南华军杀死泄愤,沙土与血渍混合,如雨后泥浆一样,只不过泥浆是黄色,而这里的泥浆则是红色,真是尸横遍野,不忍目睹。
战后,军报记者们参观战场时无不惊呼:“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狰狞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