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走开,我心里越想越不对劲,那个女人想做什么?
我悄悄躲在一边,没多久竟见另外一道身影过去。
只听严汐很不悦地问道,“程雪娜,没想到这种场合你也能混进来。怎么,相好目标了没?”
程雪娜幽幽笑着,“我怎么敢跟你比呢,严姐。我这不是为了请教你,怎么才能融入嘛?”
“呵,请教。你在我背后耍了多少手段,可是我不屑,懂吗?你费尽心思想要的东西,我都不屑要。你要吧,送给你吧。”严汐笑着甩头发。
海风吹过来,程雪娜却突然伸手。
“严汐,快跑!”我不顾一切冲她喊。上次在片场发生的意外,我现在敢肯定是程雪娜做的,只是严汐刚好避开了而已。
严汐听到声音反应过来,可程雪娜凶狠扯住她的手臂,“贱人,以为你家有钱很了不起?我告诉你,过了今晚,我要你身败名裂。让你的好未婚夫看看你淫/荡的一面。”
我冲过去,刚扯开程雪娜的手,她用身子撞我,不知她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
严汐为了救我,被程雪娜推进房里,我一走神想去救严汐,背后突然一道重力把我也推了进去。
嚓的一声,门落了锁。
“该死的贱人,敢坏我的好事,你也一块死。”程雪娜的声音像巫婆一样。
严汐一脚踹在门后,“开门,放我出去。”
我整个人懵懵的,刚才那道力道,肯定不止程雪娜一个人,她就是再大的力气,也不可能把我和严汐两个人齐齐推进房里的。
是谁?
我的头越来越重,慢慢滑坐到地板上。
房间里没有灯,只有一扇密闭的小窗透进一点点光来。是在船尾的杂物间,空间狭小而拥挤,还有许多没用的板子,长锈的钉子。
“你怎么了?”严汐转过身来扶我。
“我,好冷。”我拥紧了身上的毛毯,可湿衣服仍旧让我难受不已。
严汐没好气地喝我,“你早看到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是早告诉我,又怎么会被人锁进来?”
我摸了把额头,已经开始发烫。“严汐,事情没你想的简单。刚才只凭她一个人,又怎么能把我也给锁进来?”
“那你怀疑谁?”严汐从我身旁坐下来。
“我不知道,可能是你得罪的,也有可能是我得罪的。刚才有个侍应带我过来这边,就算我没看到你被人锁,估计我也会遇到不好的事。毕竟这个游轮上,不止江芸一个想对付我。”我耐着性子跟严汐解释。
“呵,江芸那女人就会演。不过,我也很讨厌你,知道吗。别一看到有钱的男人你就贴上来,你是有多缺钱?”严汐不屑的口吻让我很想笑。
可我无力笑出来,她能这么直接真好。好过江芸,老向我使横手。
“也算我自己作孽,本来想给你点教训的,没想到,自己也被关进来了。”严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也想了一遍刚才的事,“所以那个侍应是你设计的?”
“对,我承认。可要是你跟厉兆衡没什么关系的话,也不会上当对吧。宋欢彦,你怎么这么脏,如果你要跟厉兆衡纠缠不清的话,你干嘛还要招惹江子年呢?你别怪我狠,我是他未婚妻。”严汐难得跟我坦白。
也真是千金小姐,一点都不怕我会对她怎么样。
我虚弱地笑笑,没有声音那种,“不好意思,我对江子年这个人,没有好感。如果你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的话,你一定不会把我当假想敌。况且你不是名模吗,身材相貌都好,你难道还会怕我抢了?”
严汐沉默不再说话。
我也难受得挨着背后,呼吸越来越浓重,身子也开始轻颤起来。不过意识却越来越清晰,难道是自己快要死了?
“严汐,听着。如果能出去,你再想法回头找我。我可能走不动了。”我说得缓慢。
严汐伸手过来,“你,你发烧了?宋欢彦,你早点说会死啊?”
“拿钉子去刮那个窗,越刺耳越好,总会有人发现的。”说完这句话,我感觉很累,特别想睡一觉。
“你这办法能算办法吗?等到人来发现,我们可能都没气了。”严汐絮絮叨叨地说着。
我用力喘气,“我没办法了。先睡觉,你再想想。”
“喂,喂,宋欢彦!”严汐在我耳边喊着。
她的声音在我听来那么遥远,很快我就闭上了眼。
可我万万没想到,救出我们的,居然是出差回来的凌修然。
我醒了之后才知道,大约被困到第二日的凌晨,我们才被解救出来。是凌修然打我的手机无人接通,正巧王艳也发现我的房卡掉在通往船尾地方,这才引起了关注。
这时候严汐的助理早就急得报了警,严家派了人过来找,几乎是每个房间都被找遍,才最终找到我们。
而我因受凉又处理不当,发烧辗转为肺炎,必须住院。
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江芸,我瞳孔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