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这一次……”
“你需要通过织母的试炼,证明你是一个有资格进入禁区的、真正的战士。”长老的语气非常严肃,“我们是可哈利塞的哨兵,我们要监视着艾卡西亚的动向。”
塔莉垭显然有些不明所以,但罗德却将这件事的过去猜到了个八分半——不出意外的话,当初那位大织母于艾卡西亚之战中选择离开并非完全是为了背叛,她也在用自己的手段,为瓦罗兰留下一个能够观察着虚空的前哨站,而所有的织匠从一生下来开始,就是这个前哨站的观察者。
“织母说她的继承者会彻底地结束织艾卡西亚的禁忌之力,但她却没有说谁是她的继承者、她的继承者会什么时候出现。”织匠长老并没有注意保持思考的罗德,而是仔细地和塔莉垭讲述着关于大织母传承的事情,“实际上,当初你的月下之舞是很特殊的,我也曾经想过,那究竟和织母是否有关。”
“到底有关吗?”塔莉垭显然很在意这一点,“那一次我感受到了有人在我的耳边似乎说了什么,但……结束之后,我完全都记不得了。”
“这就是问题了。”织匠长老闻言叹了口气,“我今年已经有92岁了,但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像你这也切合织母传说的人。”
“既然她很契合。”这时候罗德认出住插了句话,“那为什么之前你一直都没有其他的表示?”
“因为这不够。”长老长方巾下的面庞上露出了苦笑,“那时候的塔莉垭还是个无法完全控制自己力量的孩子,我并不敢将这么沉重的事情交到她的手里。”
眨了眨眼睛,罗德略微思考之后微微点了点头。
实际上,关于自己最开始能量失控的情况,塔莉垭是和他提过的——这个问题困扰了塔莉垭很久,直到遇见亚索、跟随着亚索修行之后,塔莉垭才堪堪能够控制住自己特殊的力量。
“所以这次的试炼和控制能力有关?”
“也许是的。”织匠长老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实际上,我们也不清楚这项试炼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我只知道很多参与试炼的人最终一去不返……这也是我不愿意让塔莉垭参与其中的原因之一,她本不应该承受这一切……”
“不,那正是我应该做的。”就在织匠长老略显犹豫的时候,塔莉垭自己却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早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就得到了织母的力量。”
“十六岁……”长老宽松的袍袖下,手指轻轻掐了几下指节,“你走失的那一次?我记得那时候你的父亲还很强壮,还是我们的族长,他为了找你,甚至叫上了半个部落……”
“我很抱歉。”提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塔莉垭原本就有些高原红的脸上颜色更深了几分,“但实际上,那一次我感受到了织母的召唤,她给予了我力量,最后我利用那种力量制造了石幔……”
“这和我当时知道的可不一样。”长老停下了脚步,严肃的看向了塔莉垭,“你从未提起过,当时守护着你的符文是自己制造的。”
“呃——”塔莉垭眨了眨眼睛,有尴尬的咧了咧嘴,“那时候我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