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岳市不像春山县,没有执照不敢随便开车。我出门下楼,在大厅里看到安静的等我的黄微微。
她很自然地将手臂穿过我的臂弯,带着我朝外走。
去她家,空手显得没礼貌,我提议去买点东西。
黄微微歪着头看着我笑,说:“你想买什么呢?”
我说:“家里需要什么就买什么。”
她浅浅笑着,不自觉地靠紧过来,一只手伸进我的口袋里,把小手放进我的掌心,显得无比甜蜜地说:“陈风,你真成熟了呢。还知道买东西上门。”
我嬉笑着说:“上丈母娘家的门,空手会让人瞧不起啊。”
她嗔怪地白我一眼说:“谁是你丈母娘啊,不知羞。”
我轻轻捏一把她的小手说:“小傻瓜,你不是我老婆,怎么把手伸进别的男人手里?”
她一急,想要抽回手。我早有防备,在她刚动念头的时候就紧紧地握住了。她抽了几下没抽出来,顿时红了脸,任由我细细地摩挲。
坐进车里,她打上火,让车预热。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递给我,自己又抽出几张,斯文优雅地擦着鼻子,慢悠悠地说:“我给你找了个人,我们回去的路上见见,好吗?”
“什么人?”我现在很警觉陌生人,邓涵宇在背后唱的这出戏,我心里还没有任何把握不出问题。“你还没驾照吧?”她扭过头看着我,认真地说:“无证开车很危险呢。我相信你的技术,但有些东西,还是防备一点好。”
我明白过来了,问道:“你要我报名学开车?”
“你有时间吗?”她反问我,淡淡的笑。
我摇摇头说:“没有!所以我没办法。”
“办法是人想出来!不是吗?”她依旧淡淡的笑,挂上档,车慢慢地溜出去,拐过一个花坛,进入到大街。
积雪还在,寒风依然。街上的人和车都不多。除了老旧的公交车吱吱呀呀地轰然开过,街上没有几辆小车。我们的车像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舟,慢悠悠的在大街上驶过。
车到交警支队门口,一个穿着警用大衣的人跑过来,朝我们挥挥手。
黄微微刹住车,摁下玻璃,朝后座甩一下下颌。
来人就拉开车门,他裹挾着一股寒气坐进车里,脱下皮手套,朝我伸出手来,自我介绍说:“是陈风吧?你好。我是李达明,微微的大学同学。”
他的手很温暖,大概刚从皮手套里拿出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动物毛皮的腥香。
我一点也不奇怪他能知道我的名字,既然是黄微微的同学,她不可能不在同学面前提起过我。“去家里吃饭吧。”黄微微回过头对李达明说:“顺便谈谈怎么办嘛。”
“不去了。你不用管怎么办了,给我身份证和照片就好,明天把证给你送来。”他哈着热气,仿佛车里天寒地冻一般。其实车里我们开了暖气,温暖如春。
“也好,改天再请你。”黄微微朝我伸出手来说:“快,把身份证和照片拿来。”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惊讶地问:“干嘛?”
“办个驾照呀。”她轻描淡写地说:“达明是交警支队驾管科科长呢。”
我嗫嚅地说:“我还没报名学习啊。”
“车都开上了,还学什么呢?直接发证了。”黄微微格格地笑起来,不耐烦地嚷:“快点啊,婆婆妈妈的,怕我卖了你啊。”
坐在后排的李达明就笑,给我解释说:“兄弟,咱们算是近水楼台先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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