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了一会,为难地说:“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去与你举办婚礼吗?再说,老公,我们已经是法律上的夫妻了,没必要拘泥形式,你说是不?”
“老婆1我深情地呼唤她。黄微微所表现出来的深明大义,是多么的让我感动。可是宛如舅妈交给我的任务,到现在我还八字没一撇。
人生讲究机遇,机遇这东西,可遇不可求。或许我们费尽千辛万苦不能达到的目的,总会在一个机遇时迎刃而解。
“你给陈萌打电话。”我安排她说,拿了手机递给她。
黄微微捏着手机问:“打给她干嘛?”
“你打就是。”我说:“我给何家潇打。”
黄微微似乎明白了一点,伸出一根小手指戳在我的额头上,娇嗔地说:“老公,你真厉害。”
两个电话打出去,我们就静静的等着两个冤家上门了。
打电话的时候,我们都没说具体事,只是告诉他们,黄微微现在在医院,需要他们过来看望。当然,我们都没说对方会来。
我知道他们一定会来。现在剩下的事就是安静的等待了。
半个小时的时间,首先来的是何家潇。
他手里提着几大盒滋补品之类的东西,还顺带着买了一大把花。
何家潇还没说话,陈萌就急火火的进来,进屋一眼看到何家潇,楞了半响没说出话来。
我朝何家潇使劲眨巴着眼。何家潇似乎明白了什么,走过去从陈萌手里接过东西说:“你也来了。”
陈萌白他一眼道:“我来了你不舒服?”
何家潇赶紧陪着笑说:“不敢不敢。你来了我高兴埃”
“你高兴什么?”陈萌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转身去问黄微微:“丫头,你怎么啦?”
黄微微苦笑一下说:“不小心摔了一跤,动了胎气。”
陈萌吓得脸都白了,赶紧问:“没什么大碍吧?”
黄微微摇摇头说:“没事。医生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陈萌又转过脸,瞪着我问:“陈风,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要是摔出问题来了,你能负的起这个责?”
黄微微拉住陈萌说:“不管他的事。他刚在回来。”
“回来?”陈萌不解地看着我。
“是啊,明天是我们的婚礼,你不知道?”我说,悄悄踢了一下何家潇。
何家潇赶紧说:“是啊是啊,我也回来参加我哥的婚礼了。”
陈萌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说:“我祝贺你们埃”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们分明能看到一丝失落在她的脸上流过。
“萌萌,我们过去是不是有个约定?”黄微微问她。
“什么约定?”陈萌一下没反应过来。
“我们不管谁结婚,对方一定做另一个人的伴娘,是不是?”
“是啊!”陈萌爽快地说,想了想又为难地叹道:“可惜我现在不合适了。”
“谁说的?你最合适。”黄微微打断她的话说:“你不做我的伴娘,我就不结婚。”
“我哥与微微姐要是结不成婚,责任是不是就在她身上了?”何家潇不失时机地说。
陈萌瞪他一眼道:“滚,关你什么事。”
“他是我哥,当然关我的事了。”何家潇笑道:“就是你,一样关我的事。”
“你想的美1陈萌鄙夷地白他一眼说:“何家潇,你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何家潇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说:“哎呀,果真是个泼妇。”
陈萌没等他的话落音,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她真的动手去撕何家潇的嘴!
但我们一点也不担心,陈萌在何家潇面前,简直就是一头河马与一头小鹿的概念。即便何家潇不动手,陈萌想撕到他的嘴,也是万万做不到的事。
看着他们两个人搂作一团,我与黄微微相视一笑。
这对冤家,所有的恩怨都会在这一番撕逼过程中烟消云散。
陈萌终于不再挣扎了,她红着脸被何家潇搂在怀里,眼睛不敢看我们,羞羞的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我逗着他们说:“怎么不打了?”
何家潇抚摸着陈萌的头发说:“她是我孩子他妈,我舍不得。你有本事,怎么不打自己老婆?”
黄微微笑道:“他敢!给他吃八个豹子胆,他敢吗?”
我陪着笑脸说:“肯定不敢。你是我老婆。老婆是拿来爱的,不是拿来打的。男人嘛,爱女人的男人才是真男人。打女人的男人都是畜生。”
陈萌红着脸说:“陈风,你说了一辈子话,就这句话还算是人话。”
我叫屈道:“难道过去我说的都不是人话?”
陈萌笑道:“你自己想,是不是。”
黄微微护着我说:“萌萌,我说你老公说的不是人话呢。”
何家潇跟着叫屈,嚷道:“嫂子啊,你们拌嘴,不能扯到我身上来埃我可是无辜的1
四个人说笑了一番,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陈萌答应做黄微微的伴娘。我的伴郎是何家潇。
明天上午,我们四个人就要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