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被吹开,顽皮的风儿仿佛想钻进来看看这房中帐内颠鸾倒凤的美景。
只可惜帐子摇晃着,外头的风儿却什么都看不到。
直到半夜,这场持久而磨人的欢乐才落幕,帐子掀开,一个模样英俊的男子穿着素白的寝衣,胸膛半敞的下了床。
他去找了毛巾和水盆过来,蘸了热水,对床上的女子说:“我替你擦擦身子。”
海棠羞耻的窝在被子里,闷闷的说:“不擦也没事。”
公孙曜弯腰扯了扯被子,轻笑:“不擦,太湿了。”
听到他说这几个字,海棠脸上更是滚烫,只得任他掀开了被子,细心的用热水毛巾替她擦了身子。
他又另外去柜中取了新的床单过来换上了,自己也稍微擦拭了这才上了床。
搂着怀中娇软的女子,干爽舒服很多。
海棠真是乏极了,她的体力可没公孙曜那么好,体力活都是他的干,他却依旧可以精神奕奕。
看到她眼皮还在动,公孙曜便知道她还没睡着。
“你家相公的功夫怎么样?”他贴着她的脸颊轻问。
海棠闭着眼,伸手在他腰上轻轻揪了一下:“睡觉。”
“只说一个字。”他不死心。
海棠无语,只得说:“好。”
“就一个字?太少了。”
这个无赖!
“非常好。”
那人又道:“这话同方才的有何不同,娘子有没有丰富一点的词语?”
海棠真的困了,却发现这厮一只手不老实的在她光滑的背上滑动着,似乎又要图谋不轨。
海棠抓住他的手,咬着牙说了四个字:“天赋异禀!”
那人轻笑,似乎对这四个字很是满意,便抓着她的手探到了他的天赋异禀之处。
海棠触手心惊,又羞又恼。
他贴着她耳畔低语:“用都用了,何必恼火?你说它天赋异禀,自然是要好好的摸一摸。”
海棠脸儿滚烫,她又累又乏,亏得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就着他的手握了握,果然很粗。
她低头在他肩头轻咬了一口:“你要再不睡觉,小心我明天修理你。”
他略带委屈的说:“可惜,娘子你握了之后,便又有反应了。”
海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抽出了自己的手,翻了个身,不理他自己睡去了。
却觉得身后那人将手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紧紧的,一丝都没有缝隙的贴着她。
“睡吧,做个好梦。”他轻轻的说。
海棠唇角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安然睡去。
窗外,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隐隐的,几朵落花在水上打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