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朴智高不是个东西,他老爹更不是个玩意。还真应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段天魂不屑道。
许丰点了点头道:“是啊,老百姓最怕的就是这种官了,为什么这个普夏城离苍洪城那么近,他们还敢这么做呢?不怕被苍洪皇帝发现吗?”
这时候一个路人来到许丰面前准备夸大其词将朴氏父子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说出来的时候听到了许丰的话,顿时双眼一亮,急忙道:“我知道,我知道。”
“奥,这位小哥,你知道,那你快说说看,到底是为什么?”段天魂问道。
那个路人盯着许丰手里的金灵币没有说话,段天魂和许丰看了一眼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位小哥,你放心,我这位朋友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钱,只要你说的消息准确无误,我这兄弟一定会多赏你一个的。”段天魂笑着对路人道。
路人闻言忙不迭的点头道:“好,好,好,我说,你们有所不知啊,这个朴智商也就是普夏城的城主,他的妹妹是当今苍洪帝国丞相朱聊倾的小妾。”
众人闻言恍然,“怪不得这父子俩在普夏城如此的霸道,原来背后有宰相撑腰啊。”许丰恍然道:“那宰相就不管吗?”
“管什么啊!那宰相根本就是个狗东西。”众人还没有说什么,风铃却说了出来,而且声音还很大,似乎生气了似的。
许丰看着风铃,心里不禁有些好奇,风铃今天怎么了?
风铃似乎接触到了许丰的目光,眼睛泛红,似乎想要哭出来,对着许丰道:“对不起。”说完转身跑回马车里。
看着风铃跑回马车里,许丰不禁傻了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丝丝姐,风铃没事吧?”
艾薇丝闻言摇了摇头道“这个事说来话长,等有时间我再跟你说,不过风铃有句话说的没错,这个宰相朱聊倾的确是个狗东西。”
许丰闻言点头,然后转过头来道:“下一位。”就在许丰等人听着路人讲解的时候,李柯从马车上道:“老师,那个小女孩醒了。”许丰闻言二话不说,直接将手中的金灵币扔向天空,理都不理直接跑上了马车,众人也紧随其后。
还没走到马车门口,许丰等人就听到了小女孩的哭声。
“呜呜呜,我的花,我的花没了,哇呜呜……”许丰刚掀开车窗门,就听到了这句话,皱着眉头问李柯道:“怎么回事?”
“老师,我也不知道,小丫头一醒来看见自己怀里的花就哭了。”李柯挠着头苦着脸道。
“小妹妹,告诉大哥哥,你为什么哭啊?”许丰面带微笑问道。
小女孩指着自己的花篮,抽泣的道“花,我的……我的花没了,这……这是我拿来卖的,我和大……大伯今晚没饭吃了,大伯肯……肯定要饿肚子了,呜呜呜呜”小女孩说完又哭了。
听到小女孩的哭诉,众女的眼睛不禁开始泛红,尤其是火红儿和珍妮,哭得那是稀里哗啦。
只有许丰和段天魂没有哭,看着小女孩在那哭着,许丰笑了,手里多出了五个金灵币,送到了小女孩的面前。
原本正在哭泣的小女孩看见面前竟然有五个金灵币,停止了哭泣,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金灵币又看看许丰,似乎不明白许丰的意思。
“小妹妹,大哥哥这里有五个金灵币,可不可以买你花篮里的花啊?”许丰微笑道。
小女孩闻言噘着她那可爱的小嘴巴道:“可是我的花都弄脏了,而且上面还有血呢。”
许丰笑着摇了摇头,将金灵币送到小女孩的手里,拿过篮子里的花,运气真元力,一下子就将花上面的灰尘和血迹震得干干净净。小女孩惊讶的睁大着眼睛,似是不敢相信刚才那一幕。
许丰将手里的花送到了风铃的面前说道:“风铃,这花送给你了,喜欢吗?”
风铃看到许丰送花给自己,脸竟然一下子红了起来,伸手接过花低着头没有说话。看到风铃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再生气,许丰的心也好受多了,但是没多久,他就发现,艾薇丝和苏苗苗此时却是沉着脸看着自己没有说话。
许丰赶忙从花篮里又拿出了花,分别送给了艾薇丝和苏苗苗。
“小妹妹,这回你和你大伯不用饿肚子了吧。”许丰笑着道。
小女孩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叔叔。”许丰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有那么老吗?
“那各位叔叔,姐姐们,我走喽。”说完就要站起身子,但是身子才直起了一半,小女孩却突然倒下了,双手抱着右腿的膝盖处,闭着眼睛咬着牙,似乎再忍受很大的痛苦似的。
许丰看见小女孩突然间倒了下来,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艾薇丝在旁边道:“我刚才给她上药的时候发现她的右膝盖处骨折。”
“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竟然对一个才五岁的小孩下这么重的毒手,这不知道这个朴智高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火红儿在那气急败坏得道。
珍妮闻言点了点头道:“同意,我怀疑不止他的脑子被门夹了,我都怀疑他们全家祖宗十八代代代都被门夹了。”
许丰闻言顿时无语,怎么这两个丫头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这么要人命呢?
许丰摇了摇头,将小女孩抱起,在其右腿膝盖处输入一道真元力。看着小女孩脸上的表情没有那么痛苦了,许丰点了点头。
“小丫头,这样吧,你告诉我们你家怎么走,我们送你回家,好吗?”许丰看着小女孩道。
小女孩闻言撅着嘴巴小心翼翼得道:“那不用算路费吧?”许丰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那好,那我先谢谢你们了,对了,可不可以再买点吃的啊,我和大伯今天还没吃东西呢。”
许丰闻言转过身对着李柯道:“徒弟,你出去把那个什么朴智高身上的衣服扒光,连最后的防线都不要给他留,至于买吃的吗?让谁去呢?”众人闻言一阵恶寒,谁也没有想到许丰会用这种恶心的方法出气。
“许少爷,让老奴去吧。”这时候一直在驾驶座上坐着的田伯说道。
“啊,那好吧,谢谢您了,田伯。”许丰闻言笑着道。
田伯躬身道:“许少爷严重了。”说完转身走去。
“对了,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啊?”许丰转过头来问道。
“我叫时巧巧,今年五岁奥。”说完伸出手掌。许丰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