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时暂放的铁架,我一吐舌头,心道,好险!
就这tm一伸舌头,碰到铁架上,就冻在上面,再也缩不回来了……
“操!”当时我就吓了一头汗。
咱东北的人都知道这事凶险,那姑娘一扭头:“我说欢子,你可别挣,我回去喊人!”
跑了。
年龄最大的二虎说:“这tm隔村得四里路,回来你这舌头都废了……”
我吓得嚎了起来,眼泪鼻涕感觉都在脸上冻住了。
马六说:“对了,用尿滋,尿暖和!”
那几小子纷纷点头,我在死亡恐惧中选择被尿滋……
二虎一解裤裆,尿我一脸。
肥狗叫:“虎子,滋准点,往口里滋……”
我眼泪和尿滚滚而下……
接着马六,这小子上火,尿又黄又骚,差点没把我闭晕过去。
……
最后肥狗上,我觉得舌头松了不少,忙叫他靠近点滋,争取最后一把成功。
那小子跪我旁边,隔着几厘米往我嘴里猛滋……
讲到这里的时候。
水友们眼前立刻出现了一副舌头被冻住。
然后被小伙伴们尿滋脸的画面。
好家伙!
几个小脸冻的通红的小伙伴,纷纷慨慷解囊……呃不!
是慷慨解开裤裆!
掏出武器,不畏严寒,一阵黄尿猛滋!
因为陈默讲故事的时候,是自己用第一人称讲的。
所以水友们代入的画面,全是以自己为主角的。
也就是说,那群正在被用尿滋的人的感觉,是水友们亲身体验的!
“卧槽!!!我感觉有人死命往我脸上尿尿!!!”
“呕……我不行了……呕……我感觉嘴里都是尿……”
“挂王你丫太没节操了!!!”
“舌头好冷!!!快用尿滋我!!”
“好神奇啊!我感觉自己正在冰天雪地里!南方人表示好好玩!
虽然被尿滋的感觉很不爽……”
豁的一下,我舌头松了,我满脸满身尿,正要擦把脸,听到不远处看渔池的刘老头大声喝骂:
“小子,干啥呢。”
吓得我们几个疯跑回家……
我父亲是暴脾气,一见我这样,当时就拿鞋朝我脸上招呼:“你出息啊,大冬天跑外面喝尿?”
我哭着:“我是摔到尿坑……”
……
打了半小时,我洗个澡,全身疼,光身子就滚到炕上,捂被子里,天黑那阵,听见看渔池的刘老头到我家,给我父亲说了啥。
我心想,打都打了,还怕你告二茬状?
不多时,父亲血红着眼,拿着个大锤子进来:“你个王八操的,你出息啊,在外面含人吉巴!”
我吓得差点尿了,光身子一下跳下炕,从父亲身边夺门而出……
父亲气疯了,手挥锤子大骂:“我们陈家几百年没出过含人吉巴的,老子今天不把你卵子锤出来,老子对不起先人!”
我大哭着光着身子在雪地里狂奔:“我没含人吉巴!我没含人吉巴!”
…………
没跑两百米,看见对面肥狗穿条秋裤,鬼哭狼嚎跑着:“我没叫人含我吉巴,我没叫人含我吉巴!”
身后,他父亲拿着个棒子在跑。
我们俩跑到近前,对视数秒,一起折向山边跑去……
“我没含人吉巴!”
“我没叫人含我吉巴!”
……
我俩凄厉的叫声在静静的雪夜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