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有事情,我们昨日会直接去找楚家哥哥们,一定让连王府没有安生的日子过。”
江婉沐瞅着木根和吉言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她伸手在桌下按下吉言的手,眼里示意她开口去寻问。吉言在连王府生活过,她不用江婉沐提示,也不会相信江飞扬的话,毕竟江飞扬和江懒懒两人要年节后才到年纪上学的人。吉言望着江飞扬说:“飞扬少爷,我在王府可是呆过三年,那里的下人们,敢在府里说这样的话,一定是主子们用得着的人,而且性子是极其的嚣张跋扈,你们两个小孩子如何的斗得过他们?”
江飞扬和江懒懒两人笑逐颜开瞧着三个大人,江懒懒声音清脆着说:“我知道我和哥哥是小孩子啊,楚家舅母说过‘小孩子可以做小孩子做的事情,但是不许人骂自已的娘亲和待自已好的长辈们。’那王府的兄弟姐妹坐在一块,那几个妇人就在我和哥哥两人坐在那边的窗子外面说那话。她们说得高兴,我也闲着没有事情做,王府里孩子们说的话我不爱听。
我瞅着桌上的茶壶,便想试下可不可以提得起来。后来想想窗子外面的人,说了太多的话,一定觉得口渴,我就站在凳子上面,把茶壶的水往外面倒去。然后几个妇人们就叫嚷起来,哥哥觉得她们太吵,就顺手抄起我们兄妹两人用的茶杯,站在凳子往她们头上砸去。然后把我递过去的茶壶也顺手砸过去。哥哥才威风呢,他说让那几个妇人不要走,让他多听听王府的规矩是什么。”
三个大人听这话,想都想得到那种混乱的场景。江飞扬瞧着三个大人眼里的笑意,他笑着说:“我瞅着窗子距离地面不高,我直接从窗口跳下去,我让妹妹从门口出来,我守着那几个妇人。妹妹出来后,问那几个妇人‘是谁允许她们背后谈论主子的事情?”娘亲,舅舅舅母,你们没有瞧着那几个妇人的落汤鸡的模样,太过好笑了。我还算没有下狠手,杯子茶壶都只往她们肩上砸。”
木根听他们兄妹两人番话说下来,竟然没有听到有大人在,他开口问:“王府里,你们的那些长辈们呢?”江懒懒瞧着他说:“舅舅,我们见过长辈们后,他们让那个大哥哥带我们去到一个厅里,全是些大孩子端坐在那里喝茶吃点心,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唉,还没有楚府舅舅家热闹,在那里哥哥们在一处说着话,姐姐们在一旁凑着趣,时不时吃到好吃的点心,哥哥们和姐姐们还会照顾着我和哥哥两人跟着尝两块。”
江婉沐从来没有在喜庆的日子去过楚府,除去她按着习俗行事外,她自已相当不喜欢去应酬人。江飞扬见到江懒懒把话茬儿扯开后,赶紧拾回来继续说:“娘亲,你还别说,王府的人,连孩子都没有趣味性,这般情况下,一般的地方都会跟上闹上几闹,他们出来后,只是围着几个妇人打量几眼,全等着当中最大的人开口。那个大哥哥淡淡的开口说‘你们是那个主子名下的,去听那个主子发落。’
我一听他这话,就知这几个妇人会没什么事情。我当时就冷冷的笑起来说‘你先别忙着打发她们,她们说着我娘亲的闲话,至少他们要给我们兄妹两人一个好的交待。’”江飞扬和江懒懒两人的小脸上,现在都有着明显的愤懑神色。
三个大人面面相觑后,江婉沐眼里有着赞赏的神色,自家的儿女长大了,懂得护着她的名声。江懒懒瞅着江婉沐的神色,她笑着说:“哥哥站在那里好威风,后来来了一个说是王妃管事的妇人,她说听主子的吩咐,她把几个妇人带去惩治。哥哥和我都不相信她的话,哥哥直接冲着那人说,现在就给我们一个好的交待,如果给不了一个好的交待,他不会介意带人来把王府闹翻天。
那个管事妇人明显不相信的神情,她嚷嚷着说‘我和哥哥是晚辈,如何能这般的不尊敬长辈,在府里如此的放肆。’哥哥一听那话就生气了,他走过去把那妇人踢得跪下来,冲着她说‘难怪那几个妇人欺负到我们的头顶来,你这样一个管事妇人,都敢如此的对我们兄妹说话。你们府上的人,明晃晃没有把我们兄妹两人当这府里的人看待。我爹爹说是叫我们兄妹来认亲人的,我瞧着眼前这样子,分明是叫我们兄妹两人来认清仇人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