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一直显得郁闷不已。她狠狠的跟张妇人说:“张姐姐,你说姑娘这样好的人,怎会招惹那些事情,这过得是什么日子?”张妇人瞧着刘妇人上窜下跳不安宁的模样,她摇头告诫她说:“姑娘要跟连将军再次成亲,连将军那样的门第,瞧在外面人的眼里,自是姑娘高攀附。我们自个明白,姑娘不过是烦着外面人的多事,才肯再次应承这亲事。
你一心为姑娘着想,姑娘是一个明白人,才由着你如此行事。刘家的,过了这个年,姑娘一家人不会同从前那般行事,你心里也要有一个底。连将军来我们院子的次数不多,你应该瞧得出来,他眼下不过是顺从着姑娘行事。日后,会如何,就很难知道。”刘妇人听张妇人的话,她神情有些郁郁寡欢起来,低声说:“张姐姐,姑娘根本不是适合进名门世家做夫人的人,她心底太过仁善。连将军那样的人,我远远的瞧着都有些害怕,怎么姑娘反而不怕他。”
张妇人听刘妇人的一话,伸手重重的拍打她一下,神情严肃的冲着她说:“你啊,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他们有一对儿女,姑娘再嫁他,才是最好的选择。你以后还是留在这个院子里看门,孩子们年纪大后,你再跟姑娘求一个恩情出去,好好的跟着孩子们过日子。姑娘人好,容得下你这种性子。连将军可是心硬之人,他听不得别人说姑娘不适合进他家门的话。
你别瞧着眼下那些人乱说着姑娘的事情,一个个没事人一样。这是连将军没有得闲,这得闲后,便有得他们一个个好受。”刘妇人一脸惊讶的神色瞧着张家的,一脸你怎么知道的神情。张妇人没好气的冲着她摇头说:“大妹子,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啊。你这人怎么什么事情,过了你的耳朵和嘴,从来就不没进过你的脑子转一会。我们就等着看好戏,那几家乱说话的人,一定会比姑娘现在还要惨。姑娘从前是没有人护着,才由着他们乱开口说话。”
刘妇人还是一脸不相信的瞧着张妇人,拉扯着她的手恳切的说:“张姐姐,我是一个笨人,你跟我说得仔细些。连将军会如何帮姑娘出气,他带着人冲进那几家去算帐吗?”张妇人听着她的话,沉呤一会后,她摇头说:“我不知他会如何帮姑娘出气,我只知道连将军那样的人,一定容不得别人如此污蔑姑娘。我们就安份的等着看热闹,你在外面也要少说话,别为姑娘招来是非。姑娘,她待我们好,我们帮不了她,也不能给她添乱。”
刘妇人轻轻合上院子门,满脸欢喜的神情往院子里走,她抬眼瞧到树荫下立着的江婉沐,她一脸欢喜的小跑过去,冲着江婉沐说:“姑娘,你知道吗?听说京城中有名的几个浪荡子,在外放话,跟城内几家小姐见过面,大家相谈得有趣。、、、。”江婉沐瞧着刘妇人一脸解气模样,她微微笑起来,她已经听过这类消息。
城中有名几位的浪荡子,近来纷纷在外宣扬自已见过那几家女子的风姿,他们点出那几家小姐的爱坐的马车,爱穿的衣裳,一个个赞叹不已的同人说,城中大多数人家的小姐们太过守规矩,只有那几家的小姐行事大胆,深受他们的喜爱。他们虽说没有一一的点名姓,却已引得人人去猜测是那几家的小姐。京城中家有适龄的小姐们,一时之间人人自危起来,轻易不敢坐着马车出家门,人人担心那污水会在无意中倾覆在自已的身上。
江婉沐打量着眼前说得兴味索然的刘妇人,想着前一阵子,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她气得要拿刀出去砍人的神情,她心里微微一软,笑着说:“外面的人,有没有猜出是那几家的小姐?”刘妇人说得兴起,听了江婉沐的话,忙伸手一个个的点头说:“大家伙说,有管城门刘大人家最小女儿,有管那个什么法事的米大人家嫡三女、、、、。”江婉沐听得惊讶的睁大眼睛,原来群众的眼睛,不管在何时都是亮晶晶得出奇,竟然能给他们一一猜中。
刘妇人数过几家人后,瞧见江婉沐的眼神,她赶紧开口说:“姑娘,你眼下可不能心软。她们当日可没有想过给你一条活路走。如果不是那天事发时,左右邻居们都过来瞧过热闹,事后大家明着不敢帮着你说话,暗地里可为你抱屈。你别瞧她们年纪小,她们的心肠比你狠。大家伙说连城内的那几位爷都瞧不下去,想来她们的确不是什么好人。行有行规,她们不是惹人到极点,别人犯不着把事情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