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沐全盘接收将军府的事务后,她越更能够感受到世子夫人惠质兰心的一面。将军府里各处院子的安排,有新注明的安排事宜要点。江婉沐接收后,她在连皓的陪同下,悠然自得的瞧过各个院落,的确如世子夫人的提点,主院和客院安排实在是太过巧妙。
连皓曾笑着指向一处院落,那院子树荫深深花团锦簇,入院后,立时能感受到香气溢满整个院子里。连皓出了院子,他感叹的说:“我本来想把这个院子留给懒懒居住,大嫂提点我说,此处不宜长住,花香太过浓郁,人久居其中,易造成嗅觉失灵。我们把它定为客院可好?客人们反正只是暂居几日。”
江婉沐对连皓的提议立时应承下来,连王府这么多年来,府里一直风平浪静,世子夫人的功劳是涂抹不掉,她的经验一定是值得借鉴。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江婉沐接管将军府的事务后,她深深的享受到这种好处。府里各处的人员安排得当,各处管事们由世子夫人再次打磨过后,短期内一定会相当的守分守已,他们会收敛好自已的小心思,尽量做好本职工作。江婉沐没有心思一上来调整人员,她四处瞧过后,一切按旧例行事。
连王府的世子夫人在处置府里的事情后,回到自家的院子,坐在房间里刚刚端杯喝了一口茶水,听见外面通传进来:“主子,二夫人来了。”世子夫人笑着开口说:“快快迎进来。”连二夫人已经推门直接进了房,她笑着坐到世子夫人的对面。笑瞧着她说:“大嫂,你几时空闲下来,我们去将军府里探望下婉沐?”世子夫人的眼光停在她的脸上,听着她低声提醒说:“我今日去请安。母亲三弟一家人自那日过后,未曾再来府里拜见长辈。”
世子夫人的眼光微微闪了几眼,她笑着说:“三弟现在休沐在家中。夫妻正是情浓时,我们还是过些日子,上门去和婉沐好好商量年节的事情吧。”连二爷夫人瞧明白她的神色,她想到她进到院子里,院子里站着许多服侍的人,当中难免就有王妃派来的人。她笑着开口说:“好。”世子夫人微笑的瞧着连二爷夫人,她们妯娌多年。连二爷夫人一直信守本份,两人之情的情谊渐渐如同亲人,互相之间还能透露一些心里话。
世子夫人若有所感的说:“我一直看不明白婉沐,我从前以为她性子温顺到极点,竟然心甘情愿听从家人的安排。就那样温顺的嫁进王府来。她待三弟从来温顺,事事都不曾反驳过三弟的心意,一直由着三弟的性子行事。我原以为她对三弟暗生情素,结果她又一走了之,丝毫没有顾忌到两人之间夫妻的情份。然后、、、。”、
世子夫人想到后面的那些事,她忍不住轻摇头不已。一个在连王府里呆了三年的人,从来没有人见过她写的一个字,就连那份合离书上都是按指印了事。突然之间,人人皆知她是有名的书法大家。连王府的人。更加把她当日院子里的人,叫来细细的寻问过,最多问到她身边的丫头,那个丫头偶尔会在偏僻处,蹲地用树枝写字。而江婉沐的确是从来没有在人前写过一字,房里连墨砚都未曾有过。
连二爷夫人同样是一脸的涩意。江婉沐是书法大家的事,传扬开去后,她的娘家人,转着弯跟她求取过字副,娘家人认为她和江婉沐浴妯娌一场,自是有三分交情在,可以说得上场面话。另外也是外面人,觉得江婉沐在王府三年里,时常不出门,她一定给王府留下了不少的笔墨。连二爷夫人听着世子夫人的话,她紧跟着轻轻叹息一声后,说:“瞧着她不象行事那般缜密的人,偏偏那三年时间里面,连三弟都以为她是不会写字,最多初识一些简单的字。”
世子夫人听连二爷夫人的话,她伸手按按额头,她想想低声跟连二爷夫人说:“我大哥最爱字画,他原本知道婉沐的事后,一直惋惜着当日未曾找我跟她要字副。前几日,我娘家大嫂过府来看我,她背着人,直接跟我开口求一副婉沐的字。这些年里,我娘家的庶兄弟姐妹们,都曾来府里跟我求过事情。独独我的亲大哥,他从来没有跟我张过口。他眼下就这么一个要求,我赶紧叫人去有间书肆求字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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