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诓他们二人去会芳园花园里坐坐……
贾琮自不会如此,一来夜晚还是有些寒气,二来现在也不合适。
他倒不怕什么,可宝钗不行。
下人那么多,闲言碎语实在难听。
贾琮便送她往梨香院走去。
晕白的灯笼照着青石板路,二人并肩而行。
夜风轻轻吹拂,静的让人心醉。
“琮兄弟,那芙蓉公子去年和你与颦儿丫头一道过的年?她怎去江南寻你了?”
走着走着,许是鼓起好大的勇气,宝钗轻声问道。
能让“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的宝钗主动开口,可见这个问题在她心中已经煎熬了许久,煎熬到她无法承受了。
贾琮地位权势越来越高了,高到……让素来心志高洁的宝钗,都渐生卑微之心。
贾琮心生怜惜,伸手握住宝钗有些冰凉的手,温声道:“叶清许下宏愿,要在江南百寺为太后祈福,年前就到了大明寺,知我在扬州,就相邀一聚,林妹妹也在,她二人详谈甚欢,知道她一人孤苦,林妹妹就邀她过年时去盐政衙门一起过年。”
被贾琮的手握住,宝钗正感到一阵暖意从手上传递过来,再听闻此言,杏眼中登时绽放出光泽来,欣喜的看向贾琮。
贾琮顿住脚,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顿了顿道:“我不可能入赘叶家,所以便不可能和叶清成亲,你不必担心什么的。”
宝钗俏脸羞红,她本是这时代最典型的闺阁女子,深受礼教熏陶,同情郎当面谈婚论嫁,让她心都在颤动。
又欣喜异常!
却听贾琮再道:“宝姐姐,恕我厚颜无耻问你一句,为何你能容得下平儿、晴雯她们,却不能容叶清这样的呢?对我而言,叶清和平儿姐姐、晴雯、春燕她们,并无什么不同啊。”
宝钗仰起头,杏眼盈盈的望着贾琮,咬了咬红唇,轻轻摇着臻首,道:“很不同呢。”
贾琮呵呵笑了声,道:“都一样的……”想了想,还是没将黛玉之事说破。
这个时候若是说破,于事无补,且容易生出乱子来。
现在他外面的事还没处理妥当,实无精力调理内宅之事。
等他将外面的危机解除后,再来解决此事罢。
低头噙住了宝钗的红唇,好一阵缱绻亲密之后,贾琮护送着宝钗回了梨香院。
……
翌日清晨,天尚未明。
贾琮在平儿的服侍下,穿好了衣裳。
昨日平儿来了月事,也终于松了口气。
她曾听凤姐儿说过,凡是有大能为者,必有大欲。
原她还不信,可等贾琮破了她的身,开了“杀戒”后,她才知道果然是这样一回事。
而且贾琮“天赋异禀”,精通各种作弄人的手段,只想想,就让她面红耳赤双腿发软。
若非她肯定,贾琮之前绝无可能去青楼之地厮混,她都怀疑贾琮是个欢场老手……
哪怕后来贾琮自省己身,开始控制次数,但哪怕一夜一次,质量也是奇高无比,让平儿有些不堪鞭挞,虽然愉悦之极……
“想什么呢?”
见平儿蹲身在下替他整理锦袍边的皱褶,拉展了几下后就不动了,在那出神,贾琮出言问道。
“呀”了声,平儿回神后惊呼一声,羞的眼眸中都快凝出水来。
贾琮见之哈哈一笑,屈指一数,道:“好姐姐别急,没几天了,再忍忍罢。”
以平儿的温顺,听闻此言都忍不住啐了口,软绵的双手推着贾琮往外去,道:“快走吧快走吧,接了晴雯、香菱她们回来就好了,别作弄我了。”
贾琮闻言,想起那几个俏婢的模样心头一荡,晴雯烈如胭脂马,春燕娇憨,香菱懵懂……
不过没往深处想,贾琮摇摇头道:“如今我正在长身子的时候,岂敢夜夜笙歌?先只平儿姐姐一人罢。”
平儿虽听着高兴,可这会儿也学精明了,忍不住笑道:“纵是爷这样的伟男子,也终究还是男人,到了时候,我便不信爷还能忍住?也别说什么只先我一人的话,那才是让她们恨我哩!晴雯那小蹄子一张嘴,恼的人手痒痒。”
贾琮哈哈一笑,道:“家里就要热闹了。”
平儿也高兴,道:“原也是国公府的底子,好几百号人哩,如今就那么点人,空空荡荡的不像。这下都回来了,也该热闹喜庆了。”
贾琮点点头,听到外间座钟声传来,到了辰时初刻,便道:“平儿姐姐且在家先候着,我去接人了。”
平儿柔声“嗯”了声,叮嘱道:“爷慢点儿,不急呢。”
贾琮笑了笑,又抱了抱平儿后,转身大步出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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