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把衣服脱了个干净,先擦了擦头脸,闻到浴巾上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儿。
他轻咦一声把浴巾拿在手上细看,红黄双色的纯棉浴巾,上边印着无数只耷拉耳朵的兔子,虽然还是很新,但显然是已经用过的,她家又没旁人,应该就是她的浴巾才对。
想到她曾经拿这浴巾擦过身子,肯定也擦过上边的丰满和下边的柔嫩,他眼睛顿时就睁大了几分,舔了舔嘴唇,把浴巾捂在脸上,使劲儿闻了闻。
然后,他握着浴巾上搓下搓一顿猛搓,瞅那狠叨叨的架势,就差没把自个儿搓秃噜皮了。
擦干水渍,闻着身上也沾染了一丝她的味道,他满足的笑了。
猛然扭头瞅了大屋门一眼,他有点失望,邓连香这会儿肯定也在换衣服,可惜大屋门关得紧紧的,想瞄上两眼也没机会。
他拿过炕上的衣服盒子打开,男式t恤、牛仔裤、旅游鞋:“哟呵,都是新的,香姐,你咋就知道我晚上会来呢?”
“废话,你到了乡里,敢不来找我,那你就死定了!”
王有才翻了个白眼,光着大腚坐炕沿上,抖搂开衣服,一边穿一边问:“我来开会的事儿你都知道啊?”
“知道,可没想到乡长会刁难你。村里的情况我清楚,这回算你有理。”
王有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都啥时候了,她还在这儿掰扯谁有理谁没理呢?施星宇是为啥来的她就没想过?
但转念一想,邓连香的手腕可不弱,用得着他在这儿杞人忧天么?施星宇都这么整他了,她要是心里没数,那才真是活见鬼了呢。虽然平时她老爱找他麻烦,可这件事上,要是她能伸得上手,肯定不会旁观。
他心里寻思着,已经穿好了衣服,起身敲响了大屋的门:“好了没?”
嘴上喊着,他把脸贴在玻璃上,透过玻璃与门帘间的缝隙往里瞥,却只瞧见了她半拉身子,但就是这半拉身子,也让他嘴巴发干了。
他发现,以前错过了很多美妙的东西,想不到香姐的身子这么迷人。
她的肩膀略挺,好像天生就是为了穿西服而生的,但小腰却曲线玲珑,像白瓷瓶一样光滑、纤细,衬得**越显丰满紧致。
她好像刚换了条淡绿色的内裤,薄薄的几乎贴在皮肤上那种,白白的大腿一动,**摆来摆去,让他一下就想到了谢悠悠那摇摆**的美妙工夫,就是不知道要是把她按趴在炕沿上,她能不能晃得像谢悠悠那么有节奏感。
正看得上瘾呢,她套上外衣往门口走来,他忙轻轻退后一步,低头摆弄提兜里的盒子。
门吱呀一声开了,换上了嫩黄圆领大t恤的邓连香,一边倒弄她的那乌黑的短发,一边把他让进了屋里。跟在她身后,王有才嗅到一股女人沐浴后的淡雅香气,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邓连香却笑了:“你就长了个狗鼻子,闻到香味儿了?坐下吧!”
说着,她逐一掀开了扣在桌上的盆,一盘还冒着热气的红焖肘子,咸鹅蛋和红肠拼成的凉菜拼盘,都是他最喜欢的菜。尤其是红焖肘子,那可是道要下工夫的菜,可见邓连香着实花了一番心思。
王有才没有立刻动筷,而是从提兜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绒面盒子递了过去:“香姐,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邓连香把锦盒接在手里,微微挑了挑她那细长的双眉:“是什么……”
她轻轻掀开盒盖,一丝细微的金光映在了她白嫩的俏脸上,她黑亮的眸子一下就扩大了一圈,脸上露出的却不是惊喜,而是诧异:“这么贵的东西,你哪有钱买?”
盒子里装着一套莲花造型的金首饰,项链、手镯,耳钉、戒指、脚链,每一件上都有一朵造型繁复,精雕细琢成的金莲花,项链上的那朵最大,看着都快有小孩手掌大了,但大而不俗,精美璀璨,只这一朵花,就得七八千块钱。
“香姐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出席个啥场合,总不能连套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弟也不懂这个,金店的人说它比较好配衣服,我就买了。”
谁知邓连香听了这话,不但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俏脸反而沉了下来,啪的一下把锦盒往桌子上一放:“少顾左右而言他,我在问你,你哪儿来这么多钱!你是不是**了?”
王有才心里这个郁闷,难不成送礼居然还送出毛病了?
“香姐,你别这么死板行不行,你以前那一套也该改改了,这儿可不比咱们村儿,你要是还这样,那可真容易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