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周身附近扑簌簌的掉落。
而自始至终,站在一旁的十名黑衣人,脸色镇定,一动不动。每个人的目光都随着封柒夜而动,似乎只有他才能引起他们的关注和注意。
冷月也一直坐在位置上,如今最好的制敌方法,就是让封柒夜和龙渊狭路相逢。而她再也不会冲动上前,让龙渊有机会把自己当成要挟封柒夜的对象。
龙渊被封柒夜的掌风波及,整个人倒退三步后,目光中写满了不可置信,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随后又看着对面依旧冷冽的封柒夜,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你当初受了那么重的伤……”
“如果不受重伤,怎么会让你有胆子破釜沉舟!”随着封柒夜的目光越来越冷肃,此时锦流年面带浅笑的从御书房门外走进,看到龙渊的时候,目光中没有了昔日伙伴的热情,一片讥讽暗嘲的睇着他。
龙渊看着锦流年,还不等他开口,忽然又看到自锦流年身后走出来的两个人,瞬间就眯起了眸子,“竟然是你!”
水无忧和龙晴慢慢走近御书房的时候,他脸上的伪装此时已经彻底卸下,少了眼睑上的那道伤疤,还有脸上做的伪装,龙渊一眼就认出了水无忧正是之前和自己缠斗的太医。
“龙渊,你真该死!”龙晴站在封柒夜的身后,望着被众人夹击的龙渊,穷途末路的他,此时就像是一只受困的毒虫,再也无法逃开这走上黄泉的必经之路!
龙渊目光在自己的身前身后来回看了看,随后倏然朗声大笑,语气带着同归于尽般的狠戾,“你们以为人多势众,就能够将我除去?!封柒夜,我再叫你一声王爷,原来你也不过是个小人,仗着人多就想要只手遮天?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即便你知道了我的计划,可是那有怎样,我想现在整个封夙应该已经身处在水深火热中了,卓青天的那支队伍,可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如今被卓文君掌握在手中,而你有杀了他的老子,你以为他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封夙吗?说不定等你从靖南都赶回去的时候,整个封夙已经变了天,而你所谓的太子之位也只能永远的名不正言不顺!”
“哦?是吗?龙渊,有没有人说过你,你的自大终究会让你踏上不归路!谁告诉你他的太子之位名不正言不顺?你指的是你一直找不到的玉玺还有玄甲军吗?”
锦流年,又名龙金。曾经和封柒夜一手创立七煞盟的挚友。所以,龙渊与他来说并不陌生。只不过没想到他已经是穷途末路,却还是要逞口舌之快。
他所不知道的事,其实又何止这些!
封柒夜,能够在无数人的监视中走到今日,他的能力和背景是他这个属下根本无从了解的。七煞盟,真的只是其一。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他还没有当皇上,玉玺和玄甲军怎么可能在他的手里!别唬我,皇宫内的事,我比谁都清楚!”
当龙渊知道这个消息的瞬间,无法自持的十分激动。而且,他的最后一句话,也令锦流年和封柒夜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他一个小小的暗卫,敢扬言对皇宫内的事情十分清楚,这绝对不正常!
但是即便心生怀疑,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下,锦流年和封柒夜谁都没有开口。因为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在靖南都的最后一步。
锦流年站在龙渊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的同时,语气颇有些怅然:“看来,当初你加入七煞盟的时候,根本就是目的不纯!但是,你认为不可能的,偏偏就是事实!玄甲军,在柒夜十五岁的时候,先帝就已经交给他。至于玉玺,你以为这么多年来,封夙所有的奏折是谁批阅的?先帝早在十几年前,就开始为今天的一切谋划,而你们所有人想要争夺的东西,从始至终,都是属于柒夜,未来邪皇的!”
龙渊的目光中透着不甘心,不相信,甚至还带着惊惶的闪烁。在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失了冷静的龙渊,整个人无措的站在原地,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人,只听得到他自己的低声呢喃:“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样!那些东西明明都是我的,他怎么能这么做,我才是顺应天命的太子,我才该是封夙的主人,他竟然真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