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叫爹爹!”
顺着林宣的纤腰将小宝也抱住,君莫言磁性的声音引诱着小宝,而扯掉了疤痕的血痣显露,恐怕是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这俩人绝对是父子。
即便小宝的长相承袭林宣较多,但是那整个脸蛋的弧度和那血痣以及丰满的额头,无一不是君莫言的写照。
“爹爹--”
瘪瘪嘴,小宝贴着林宣伸出小胳膊也抱住了君莫言,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爹爹是谁。从他记事开始,娘亲就一遍又一遍在学习作画,最后一次完美成形的画卷上的男子,就被他给临摹下来,问过东蜀黍之后才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的爹爹。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为何爹爹和娘亲分开了,但是他想去找他,而且他想要知道,是否爹爹就是娘亲口中曾经说过的白首不相离的人。
“小宝…宣儿…”
有妻有儿,此生他所幸!
哪怕是知道了小宝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孩子,可这时候亲耳听到他软糯糯的小嗓音喊着自己爹爹,君莫言还是忍不住有些泪湿眼眶,此生足矣!
*
马车奔着月王府行进,而林宣的回归让君莫言也再次变得有血有肉,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们两人而已,在外人眼里,月王无伤依旧是杀伐狠戾之人。
小宝被君莫言以‘有要事与娘亲相商’的借口,转交给墨风带着,林宣的出现,让他直接甩了自己的儿子,两人整日在马车内天雷勾动地火。
“宣儿,为什么离开?”
此刻,君莫言沙哑的嗓音,看着怀里如纤柔如水的林宣,那手也一直不停的上下油走,额头也慢慢沁出细密的汗珠。
林宣微微吐息,身体传来的燥热让她有些难耐,不禁拉住他的手,心痛的看着他的银发,说道:“若我不走,这一生可能都会是你的负累!”
闻此,君莫言身子一僵,抬眸定睛看着林宣,眉头微蹙:“宣儿?”他不明白,在他心里,有林宣的地方,才会是他君莫言的幸福之处,又怎么可能是他的负累。
喟叹一声,林宣轻抚他的满头银丝,极为认真的说道:“莫言,三年前的我,从与你在一起开始,不论是别人对我的陷害或者是利用,最后都是你来解决的!而我每一次都是躲在你的身后,看着你为我平息各种困难,甚至为了保护我,不惜将计就计对抗五国。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并不希望自己无能到什么都解决不了。如此,若是永远安逸的与你在一起,我只是一只被折断了羽翼的金丝雀,我不能这么自私让你自己去面对一切,所以…我离开了!”
“宣儿…我…”
纤巧如削葱根的手指阻止了君莫言急切的话,林宣继续说道:“莫言,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你能保护我一时,可是一世呢?我难道就要永远的惹了麻烦,再让你去解决吗?我不想的,你该了解,我不是那种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就栖身在你的羽翼中过活的人,在我眼里,夫妻本是一体,而我必须要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才配站在你的身边,与你一起面对风霜雨雪。我知道我当初不辞而别很自私,也很任性。可若不这样,身边永远有你相伴,我…就永远不是我自己!”
深沉的凝听着林宣的自述,君莫言收紧了手臂,叹息着呢喃:“宣儿,你好傻…好坏!说走就走,何其残忍…”
“莫言,对不起!”
抵着君莫言的额头,林宣闭目掩盖住凤眸里的痛楚和心酸,若非当初在南楚国的皇宫被陷害打击,她也不会下定决心离开,只不过面对着君莫言苍白银丝,她却不敢再说自己的离开是值得的。
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颊上,相抵的额头热度渐渐上升,君莫言极为轻柔的吻上了林宣的红唇,辗转吸允,手臂传来的温度也几乎烫伤了林宣的腰肢。
铁掌粗粝的再次油走在她的周身,两人喘息起伏不迭,千日来的思念在此刻全部化为急欲融为一体的疯狂,轻解罗裳,衣袂浅落。
汗血宝马在适度的奔跑着,马车扬起一片灰尘,而车内坦然相见的两人动作带着生涩和小心翼翼,互相探索着令彼此疯狂的一切。
地上白色绒毯铺盖,君莫言背部强有力的健硕肌肉隆起,而身下的女子也渐渐化为一滩春水,当两人阔别三年再次相融合之际,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蜂腰轻颤,发丝缠绕,黑与白纠缠在一起,而行进的马车本就颠簸,马蹄声盖过了彼此颤抖的呼吸,马车内两情相悦又恨不得只争朝夕的狂乱,形成一幅绝美又动情的活色生香之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