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安静的生活一段日子,为了自己内心久治不愈的伤口,也为了三年来无法复原的心殇。
林宣望着君莫言深情的眸子,缓慢说道:“当初你当众放下玉簪,而那时候开始,我相信君亦轩就已经有所动作了!身为西木国的大皇子,而皇兄却一直没有给他应得的太子之位,恐怕他内心的嫉恨并不少于任何人!至于皇后,当初尹梦儿那件事,凭我的推断,她不可能会轻易放下芥蒂,而且…她和尹苍天的关系,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至于第三波人马,也许就是其他几国中人,得到消息后,动了西木兵马的注意!”
掷地有声的将自己分析的事情说完,君莫言唇边漾出骄傲的笑意,起身越过圆桌坐在林宣的身侧,下一刻就直接将林宣掳在自己怀里,薄唇浅语:“第三波人,是北岳国的!”
“北岳?”
君莫言点头,揽着怀里纤柔的林宣,冷静开始渐渐远离,那手也慢慢开始不老实起来,轻吻了一下林宣精致的耳垂,随即说道:“若是不出所料的话,应该与你爹有关!”
身子轻轻战栗了一下,林宣侧头躲开君莫言的舔舐,蹙着眉头深思不已,林鸣鹤当真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渗透到西木国之中?!
“他?嘶--莫言…”
腰间被大手力道不小的捏住,让林宣有些无力抵抗的呢喃了一声,而这更加让君莫言如偷腥的猫一样,眸子内泛起了火热,大手一挥,厅内的门窗瞬时紧闭,而那再次想要开口的菱唇,却是被薄唇狠狠攫住,那疯狂的姿态倏地燃起燎原之火…
*
成亲后的君亦轩,被父皇赐了府邸,虽然依旧是皇子身份,但是不少朝中大臣被他拉龙至自己的麾下,也纷纷谏言皇上是时候册立太子了。
此刻,床上的薛如玉面色惨白,看着床边同样脸色难看的君亦轩,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摩挲着他,说道:“轩…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那林宣是你能惹的么?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太子妃了吗?愚蠢!”
虽然两人曾经在床笫之间幻想过今后位及太子和太子妃的情景,可毕竟还有变数,他虽然身为大皇子,可不是正宫所出,若是因为一些小小的纰漏而导致了他的愿望成为泡影,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轩,我…我哪里知道她真的就是月王妃,你不知道她有多嚣张,甚至还让那两个奴才打了咱们皇子府的人,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薛如玉说的真真切切,仿佛林宣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一般,而这时候她却没想过,是自己先恶人相向,才会导致了后来发生的一切。
“哼!要不是有皇叔给她撑腰,她还能厉害到哪儿去!这一次,本皇子一定要他们得不偿失!三年前她就该死了,如今再次回来,本皇子就要她亲眼看着月王是如何被拉下马的!”
君亦轩阴毒的眸子闪动,若不是西木有了月王,何苦他一直只是皇子,即便他不是正宫所出,可是按照先例,他既然是西木的第一个子嗣,本就该被封为太子毋庸置疑。
“轩,你说父皇真的会帮咱们吗?”
薛如玉心里有些纠结,毕竟曾经她也是听说过皇帝和月王之间的感情有多么厚重,而她一个皇子妃,难道皇上真的会因为他们而与月王交恶,更何况月王还有另外一个无伤的身份足以令人不寒而栗。
闻此,君亦轩得意一笑,转眸看向了薛如玉的肚子,意味不明的说道:“若是父皇不帮,本皇子也会创造条件让他帮!”
这一刻,薛如玉还不曾知道,自己视为心尖的东西,即将被最信任的人夺去。
*
王府内,紧密封闭的正厅之中,君莫言如同一只餍足的野兽般,在软榻上搂着林宣,心中满足不已。
额间布满汗珠,洁白如玉又健硕紧实的胸膛也泛着光泽,那上挑的桃花眸微敛,慵懒性感到极致。
轻吻着林宣的眉眼,将她凌乱的发丝缠绕在指尖,划过她柔嫩红霞的脸颊,轻声呢喃:“宣儿…”
“莫言,这三年来,其实我…”
咚咚咚--
极速的敲门声,在林宣准备如实相告的时候,打破了一室的沉静,而外面的人急切的呼声也让两人迅速穿戴起身:
“小宣,小宣不好了!”
东赛雪的声音带有一丝哭腔,而当林宣和君莫言开门之后,东赛雪脸上还挂着泪水,上前一把就抓住林宣,狼狈的摇着头:“小宣小宣,对不起!”
皇将个肚其。“赛雪?怎么回事?”
看着东赛雪这般样子,倏然间林宣心底一股不好的预感徒生,越过她看向其身后,顿时眸子转冷,而东赛雪也适时泪流不止的说道:“小宣,我…我把小宝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