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全部随行而来!"
君莫言深思的,随后吩咐道:"先给伤病诊治,下一次让他们休息,暂时无需参战!"
"末将领命!"
活动在民宅内,为伤兵救治着,徐年也立刻穿梭在所有的士兵当中,大战之后的鼓舞气势,尤为重要。
其实城内的情况,外人不得而知。包括蓝瑾宸也无法想象,苍桐镇之内压根就只有这十万的精兵。
其余人马的确还在路上,而蓝瑾宸所得到的情报的确是真的,只不过他忽略了这十万人都是以百姓便装的身份散播各处蜂拥而来。
*
蓝军营帐中,蓝瑾宸下了马匹,直接入内后,便将头盔一把脱下狠狠的仍在了地上。
元帅和副元帅以及多名带兵将领胆战心惊的跟随,哪怕他们早就知道皇上如此做法根本不妥,可却无奈于圣令的威严。
蓝瑾宸曾经善于伪装,身为皇子的时候是被所有人忽略的存在,而他最后能够夺宫称帝,不过是机关算尽的结果。
可他毕竟始终深居皇宫,几年下来除了运筹帷幄的朝政手段,却根本没有带兵打仗的任何经验。
而兵马的部署失误,完全是他的自尊心作祟。非要当着月王和月王妃的面去屠城来找到一丝心里的快慰,却根本不知道行军打仗讲求的是快很准,谁先出兵获胜,谁就是赢家。
"该死的君莫言,该死--"
狠狠的提着地上的头盔,蓝瑾宸一想到之前战场上的情形,恨不得杀了君莫言和林宣。
他的五十万大军,竟然就这样落败。而他明明得到的消息,却完全是误传。这让他如何接受。
"吕宋,你不是跟朕说,这大军都是受到严密训练吗?怎么刚上战场就会落败,啊!你怎么解释?"
事已至此,可惜身为皇帝的蓝瑾宸,可能永远都无法学会在自身找问题,而他无处发泄的情绪,此时全都对着几名忠心耿耿的将领而出。
"末将无能,还请皇上怪罪!"
还能说什么,吕宋面对蓝瑾宸的质问,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是臣,而他是君,此时此刻他无法直接谏言否认身为皇帝的指挥。
"皇上,末将以为当初本就不该让大军停滞不前,多日来的空乏让兵马士气减弱。不如接下来再次出兵,在深夜之中还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说话的是仅次于吕宋的副元帅安孟元,而年过而立,又是被吕宋亲手提拔而出,出于维护就直接说出了不敢苟同的话。
"哦?你的意思是,朕当初的做法有误,而你们心里知道,却未曾提醒过朕?"
多说多错,就是这样的记过。
安孟元没想到自己隐晦的话语,会让蓝瑾宸抓住痛脚,顿时惊愕后单膝跪地,"末将不敢,皇上息怒!"
"皇上,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过是第一回合而已,末将认为接下来鼓舞士气的同时,主动出兵!这一次是因为那君莫言暗中作祟,才会让我军防御未果。而安副帅的话的确可以考虑,深夜之中正是士兵休憩安养的时候,不如接下来几天就让我军好好休养,下一次就让西军在沉睡之际,咱们再去攻城,定然会让他们无力抵抗,而只要入了城,皇上想做什么就不是难事!"
跪地的安孟元身后站着四名副将,每个人的表情都十分肃穆。面对蓝军大败的情况,他们身为兵马统领也同样脸上无光。而且那些死去的士兵,还有不少都是他们一手调教出来的。
其中一名副将,圆滑的话语不但无形中降低了安孟元之前的罪责,有让蓝瑾宸再次计上心头。
"好,你们有什么好的对策吗?"
似乎察觉到自己过度的脾气,蓝瑾宸这一刻的语气有些松懈,而地上的安孟元也舒了一口气。
不得不承认,蓝瑾宸此时也明白,或许真的如安孟元所说,是自己错误的指挥才会导致蓝军大败,但这却不是他退缩的理由。
五十万大军,他就不信君莫言那边能够一直死守在城内不出来。他们将整个城池包围,任何生计之物完全输送不进去,这一战他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皇上,不如下一次我们直接出兵,待大军到达城门之际,再行鸣鼓!这样一来就算他西木大军再有能耐,却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准备!"
说话之人,显然属于比较阴险之类,战场上鸣鼓出兵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而他却偏偏反其道而行,却要先出兵再鸣鼓。
这一席话,顿时引起了吕宋这个年迈执着的老元帅的反对,"不行,战场厮杀,鸣鼓乃是鼓舞士气所用,若是先出兵后鸣鼓,那兵将的士气要如何激发!"
"吕元帅,话虽如此,但是咱蓝军若非用一些非常手段,难道又要等着那西木兵马的攻击吗?鸣鼓士气虽大振,但依末将来看,在接下来的几日,由皇上亲自深入军营,与士兵交流岂不是比鸣鼓更为有利!"
古往今来,哪个皇帝身边没有谗臣。又有多少谄媚小人是以阿谀奉承最终上位的。反驳吕宋的人,也许对于战场并非真正的了解,但是那泛着精光和谄媚的眸子睇着蓝瑾宸,或许能够坐上副将之位,对他来说太过轻松,因此也小看了战场的规律。
"皇上,末将认为..."
"好了,这事就先这样吧,明日再议。去统计一下,大军伤亡人数。君莫言,朕伤一人,定要你十人偿还!"
"末将告退!"
亲眼所见战场的无情,包括自军的落败,蓝瑾宸高傲的心性的确有些受挫,但一想到自己的亲弟弟被杀,皇宫被毁的过去,又会重燃他内心对君莫言和林宣的恨意。
恨,有时候就是催动一个人做事的动力!
而眯着眸子,盯着地上的染上尘土的头盔。下一次,他要亲自和君莫言对战,两军主将交手,他不信自己还会输给他。
"宸哥!"
轻柔的呼唤,从主营帐旁边的屏风后面传来。对于之前的话,东赛雪听的分明。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蓝军会败的这么快。
本来对于蓝瑾宸她是有绝对信心的,况且加上自己父皇的助力,打败林宣和君莫言应该不在话下,但事情似乎有些棘手了。
"嗯!"
东郡国的兵马还未到,而蓝瑾宸对东赛雪的态度,也比之前要好很多,毕竟这一次她的帮忙的确有用。
希望等东军到达的时候,他能够一举歼灭君莫言和林宣!
东赛雪身着简单的衣裙,没有皇后的繁琐华丽,却是一如当初与林宣相见时候的青春靓丽。走到蓝瑾宸的身边,将他身上的铠甲脱下,随后又亲力亲为的用湿巾擦拭着他的脸颊。
体贴的周到,让蓝瑾宸烦躁的心渐渐平稳。将领说的对,胜败乃兵家常事,他不过是错失了第一次进攻的机会,却不代表后面他会一直败退。
肩膀上僵硬的肌肉被东赛雪的柔软素手轻轻按压揉捏着,满目的爱意潜藏,哪怕是看着蓝瑾宸布满了战场灰尘的墨发,也只觉得犹如绸缎般美丽。
他于她,胜过一切。
"辛苦了!
每个男人,在失败或者失意的时候,身边出现的女子不意外的都会成为他们心灵上的一抹光芒和慰藉。
而此时站在蓝瑾宸身后,不言不语安静的为他揉捏肩膀的东赛雪,就让蓝瑾宸对她有了一丝改观。
许久时日的相处,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对她就是无法喜欢。哪怕她的身份高贵,哪怕她容颜俏丽,却让他找不到一丝怦然心动的感觉。
但是!
此情此景之下,在战役的失败中,在将领的质疑中。竟然还是有她肯不求回报的为自己付出着,他也该有所表示不是吗!
微微叹息一声,身后绕过肩膀,抓住了那轻颤的柔荑摩挲着,而东赛雪则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是他除了那次皇宫被炸毁之外,再一次对她生出的一点点疼惜之感。
她受宠若惊,却是不敢随意乱动。生怕自己不合时宜的举动,会让这一切都变为虚无。
"皇上,臣妾是你的皇后,何...何来的辛苦!"
空气中浮动的气氛,让东赛雪几乎汗湿了脊背,而没话找话的她刚刚说完就被蓝瑾宸一个用力,直接将她从身后拉到自己身前。
执剑的手掌一直未放开,看着东赛雪近段时间来日日照顾自己起居而变得有些粗糙的手心,说道:"嫁给朕,苦了你了!"
当自己的付出得到了别人的认可和肯定,那种心理的满足是无法言语诉说的,而东赛雪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咬唇摇着头,哽咽道:"宸哥,我不苦!不苦..."
坐在营帐内象征身份的太师椅中,蓝瑾宸伸手拂过东赛雪的脸颊,湛蓝色的眸子仿佛淬了火一样,而那手掌燃烧的热度几乎将她烫伤。
睇着东赛雪姣好的脸颊,纤细的脖颈被衣领束缚着,低眸的样子千娇百媚,看在蓝瑾宸的眼里,却好似符咒一样,让他的下腹徒然升起一股邪火。
自皇宫被炸之后,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一直将仇恨埋藏在内心之中,此时看着东赛雪的模样,着实让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手掌慢慢下移着,拂过东赛雪的脸颊,下颚,来到细腻如绸缎的脖颈上,辗转摩挲,晴欲深陷。
"宸哥..."
抑制不住的一声呢喃,自东赛雪口中喊出。而酥软的嗓音,无疑是最动人的催情剂。
受了战场挫败的蓝瑾宸,此时执着的想要找回自己的存在感。下一刻在东赛雪心惊之余,起身一把将她抱起,走向了侧边屏风之后的大床。
将紧绷着身子的东赛雪放置在柔软的床上,由上而下的睇着她紧张的脸颊,蓝瑾宸不置一词,一如他向来自傲的作风,直接欺身而上,攫住了东赛雪红唇。
舔吸着,浅咬着,顶开那紧闭的贝齿,直接狂猛而入,一直以来压抑的一切,让此刻的蓝瑾宸在东赛雪身上急于找到发泄的源头。
而对此一知半解的东赛雪,双眸紧紧闭着,她嫁给他这么久,可没人知道自己还是完璧之身。
曾经她了解,他不喜欢自己。甚至偶时还会透露出嫌恶的神情。可她对他则是实实在在的爱,哪怕她以最卑微的方式活在他的身边,也比遥远相望来的真切。
东赛雪身上的束带,在蓝瑾宸急切的动作中不知何时被解开,而摊开在床榻上的衣裙,带着浓重的色彩刺激着蓝瑾宸的神经。
里面洁白光亮的绸缎亵衣,隐隐可见下面覆盖的娇躯,急不可耐的直接撕开--
"啊..."
被力道扯痛了肌肤,东赛雪的呼叫声,反而让蓝瑾宸动作更加迅猛。下身已经胀痛昂扬,尤其是不时窜入鼻端的香气,让他浑身也抑制不住的紧绷。
肌若凝脂,体如弱柳,蓝瑾宸低眸看着身下白希的肌肤泛着诱人的色泽,尤其是那亵衣之下,显露在眼前的两只雪峰,包括上面两个如红豆般甜腻诱人的小尖。
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住,一手揉捏,蓝瑾宸的动作中没有过多的温柔,只有急切的粗暴,而东赛雪被莫名的情潮冲击着,渐渐瘫软如一汪春水。
手中的动作继续着,而并拢的双腿,也被蓝瑾宸渐渐抵开,让东赛雪被迫以最羞人的姿势承欢在其身下。
没有过多的前戏,毫不怜惜的蓝瑾宸直接以最迅速的姿态,猛然的冲了进去。
"啊--宸哥!"
无法诉说的疼痛传遍全身,东赛雪还来不及体会过多的美好,就在蓝瑾宸疯狂的进攻中逐渐迷失。
感觉不到任何情意缠绵,只有四肢百骸都快惊鸾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的传来,而在她身上逞凶的蓝瑾宸,却是不时的低声呢喃,狭小紧致让他更加癫狂,而东赛雪眼泪阴湿了方枕,这一场最疼痛的体验,让她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值得了!
而营帐内惷光无限,营帐外却是有人暗咬银牙。在士兵看不到的营帐背后,莲荣颤抖不休的听着里面的喘息声。
她祈求了这么久都得不到的东西,竟然被她最看不起的东赛雪率先享受,她怎么能甘心!
东赛雪,你真多余!
*
芸雨初歇,东赛雪已然感觉不到疼痛的身子,躺在蓝瑾宸的身侧,心里涨满了幸福。
"你父皇的兵马,什么时候会到?"
餍足的蓝瑾宸,慵懒的蓝眸仿佛被水洗过一样透彻,胸膛上泛着汗渍,空气中弥漫着奢靡的味道。
"再有三日就该到了!"
喑哑了嗓子的东赛雪,轻轻贴在蓝瑾宸的胸膛上,初为人妻的感觉,让她从此刻彻头彻尾的改变。
虽然疼痛依旧,可她不能否认在后来逐渐适应之后,那一份难言的感觉有多么撩人。
"嗯!"
轻轻应答一声,蓝瑾宸便不再说话,渐渐眯起的眸子,在营帐内逐渐暗下的烛光中,陷入沉睡。
而东赛雪则始终盯着他的脸颊,怎么看都看不够的感觉。手心下紧贴着他的潮湿的胸膛,上面两个暗红色的红珠,让她新奇又情动。
慢慢在其胸膛上画着圈打着转,漾满了柔情的眸子在确定他沉睡之后,带着试探轻轻吻上了那胸膛的红珠。
仿佛不够,再次伸出舌头勾挑的时候,却没发现那沉睡的人,身躯轻微一颤,而眸子也慢慢睁开。
脸上泛起了笑容,东赛雪满足的抬头之际,顿时脊背发凉。那双再次暗沉的眸子正如虎一般,紧盯着她。
"宸哥...我..."
一个翻身,再次将东赛雪压在身下,而蓝瑾宸再次以猛烈进攻的行动,打断了东赛雪要说的话。
*
翌日
经过前一日的厮杀,两军都陷入了短暂的休整阶段。而根据得到的消息来看,蓝军的伤亡的确惨重,五十万大军的前军指挥不力,让他们这一次损失了三万精兵,而负伤者不计其数。
城门外打斗的空地上,死伤的蓝军已经被清理,而林宣和君莫言也在城内紧张的部署着下一次的作战计划。
"三爷,剩下的十五万精兵应该很快就会抵达!"
徐年看着君莫言,将后方得到的消息如实告知,而君莫言却抬手说道:"不用,苍桐镇地域狭小,容纳十万精兵已经有些负重,让他们现在原地待命!"
"是!"
另一边,正走在城内民居的林宣转眸看着易小满问道:"小满,城中的粮食还够多久的?"
"最少一个月,咱粮铺之中的存量很多的,老大你不用担心!"
不待林宣回答,易小满再次说道:"老大,你说下一次蓝军会什么时候攻击咱们?我那天在城楼上看着,总感觉那个什么蓝帝是个自大狂呢!他是不是有病!"
"永远不要低估你的对手!至于他下一次什么时候发兵,你让盟中人仔细打听就好!"
"没问题,交给我来办!"
噔噔噔--
"王妃,冷枭战队幸不辱命!"
正当走到一处民宅门口的时候,从里面跑出几名强悍的士兵,而看见林宣之际,便颔首而语,神色激动莫名。
"嗯,下一战我会给你们充足的炸弹。记住一句话,胜不骄败不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