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坐着喘息了一会儿,才终于又攒了点力气,我挣扎着把自己挪到余徽的身边,用力把她翻了过来,她脸上黑糊糊的,还沾了不少枯草,我心里有些沮丧,也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用力在她脸上拍了几下。
余徽这才幽幽醒来,睁开了眼睛,刚一动弹,忽然脸色一变,眉宇间满是痛苦的神色。
“你怎么样?”
“疼!”
余徽咬牙低声回答了我一个字。不过随后她喘了会儿气,终于缓过劲来了,轻轻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好像没有什么重伤,居然坐了起来。
不得不说她运气比我好,因为是一路跟在我后面下面的,有什么磕磕碰碰的地方都先被我扫平了,她的伤势比我轻很多,只是肘关节和膝关节磕破了皮,有鲜血渗出,看起来并不严重。
“知足吧,还知道疼就好,总算没摔成傻子。”
余徽没有搭理我,强撑着起身,这一起身,恰好就让我看到了她胸前刮破的衣衫,露出了那对包裹在浅粉色文胸里的饱满。
本来我的目光还停留在她那双美腿上的,毕竟被勾划出的破洞丝袜显得更为性感诱惑,可随着胸前的饱满外露,那种诱惑力瞬间爆表。
“你瞎看什么!”
余徽羞恼,连忙用双手把胸前给捂住。
我本来还准备撩她一撩,可一想到上面那俩人一言不发即开枪,琢磨着还是赶紧走人的好,免得被对方追下来。
知会余徽一声,然后我们俩人互相搀扶着,在黑暗中朝树林中走去。
俩半残人士,实在是没多少力气,就这么蹒跚着走了近十分钟,走了还不到三百米。这别说人追了,哪怕视野空旷些,在山坡顶上一枪都能撂倒。
看到左边山坡下有一小块凹进去的地方,于是我伸手往那边指了下。
“去那里,那个地方可以藏一会儿。”
走近了一看,这地方的确很隐秘,前面有两颗树正面挡住了视线,而山坡下凹进去的地方足足有两米深,勉强算是一个山洞,不过在我看来却更像是一个勺子。
刚才走了一会儿,我头上鲜血流淌不停,已经顺着脖子淌到了身上,还有一些鲜血顺着我的胳膊流到了余徽的脖子上,两人走到那个勺子里坐下,余徽才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粘呼呼的,顺手一摸,一手鲜血,她皱眉:“你怎么流这么多血?”
“我来好事了,一月一次,一次七天,你管得着?!”
余徽挥手就在我后脊梁上拍了一巴掌,襙屎,走路没多大劲头,打我力气倒不小!
“头上受过伤,只是伤口又开了而已,没什么大碍,进去吧!”
招呼余徽进入小山洞中后,她直接吩咐我躺下。
“徽徽,虽然我知道我魅力比较大,但是我现在是伤员,你在这种情况下还坚持要搞我,会不会有些不太合适啊?”
余徽咬牙切齿,“我真恨我把枪丢车上了!”
“你是想拿枪崩了我啊?”
“很有自知之明!”
没好气的说完后,她直接强行把我推倒在地,然后勒令我闭上眼睛。
我他么闭不闭眼睛还有啥区别不成?本来就是个荒郊野外的夜里,现在又跑进了犄角旮旯的小山洞里,有个蛋的光亮。
不过模模糊糊的,我还是隐约看到她背转过身,从怀里往外掏着什么。
于是,我连连摆手拒绝,“不用,我不饿,我不喝奶,我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