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可是看惯了他的黑白配,突然转变成这个画风,她真的有些不适应。
还有,她记得他的衣橱里,并没有这个颜色的衣服,难道这是刚买的?
这品味有所改变是好事,一下子跨度这么大,真怀疑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靳韶琛眉梢微扬,嘴角克制不住上移。
他的衣服都是高级手工定制,可临时去买,能买到的只能是成衣了。
昨晚去珍艺阁的时候,人家都已经关门了,还是一个电话打过去,老板匆匆赶过来的。
蔺赫拿了几套五彩缤纷颜色系列的衣服,那老板还以为蔺赫穿,拼命夸赞,“四少穿,肯定无人能超越。”
蔺赫扯了扯唇,递给了他,“是我琛哥穿,不是我穿。”
那老板立刻傻了,等回过神来恭维时,他已经不屑了。
“琛哥,要不要试试。”
“不用了,直接拿码数就行了。”他才懒得穿给蔺赫等人看。
早上出门的时候,他还有些别扭,总觉得浑身不对劲。
连管家还有一干下人等看到他,眼神都透着说不出来的古怪,让他瞬间产生冲回去换回的冲动。
幸好,克服一切坚持了下来。
这不,她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惊艳,看得目不转睛的,明显就是被自己吸引了。
要不是为了保养嗓子,沈安诺肯定会毫不留情问他是不是抽风了。
可她为了少说话,就没问出口。
她眼角的余光,总是克制不住往他身上扫,这让靳韶琛前些天心里压抑的晦气一扫而空。
他甚至开始思考,明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了,昨天只拿了三套,橘黄色,粉色,还有一套绿色。
要不,等会再去珍艺阁扫荡几套回来,一天一个颜色,总不会让她视觉疲劳,每天还能体会到不同的新鲜感。
以前,还对蔺赫的自吹自擂嗤之以鼻,如今看来,也不算是一无用处,回头要是手痒,对他下手还是轻点。
靳韶琛又刻意来回在病房踱起步来,看得沈安诺脸色愈发的丰富多彩。
她这下无比确定,眼前这人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尽管她没有跟他讲一句话,但靳韶琛今天回去步履轻盈,心情好得不能再好了。
跟女护工在走廊上遇到,他还主动跟对方打了个招呼,女护工怔怔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不敢置信地又擦了擦眼,扪心自问:刚才没看错吧?那个人,那个穿得跟只花孔雀似的,真的是那个稳重成熟的靳先生吗?
女护工进门后,就迫不及待地递给沈安诺纸跟笔,问,“夫人,我在门外看到一个人长得好像靳先生,靳先生是不是有个跟他长得很像的兄弟啊?”
靳韶琛有没兄弟,沈安诺根本不清楚,应该是没有吧,没听念白提及过,只听念白提过爷爷奶奶。
沈安诺刷刷写道,“是不是穿了橘黄色的?”
“没错,就是这个骚包的颜色。”
女护工肯定地回答。
“你没看错,就是他,自从得了神经病,他精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