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你怎么……一言不合就谋杀亲夫呢?对我……下这么重的手,你就不怕你下……半辈子……”
龙泽阳说话间,不小心又扯到了腰,倒抽一口凉气,紧接着呲牙咧嘴,“你就不怕下半辈子守活寡吗?”
“不用等到下半辈子,我现在就想灭了你。”
应如唇角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抬起脚来,对着龙泽阳的胯部就要踩下来。
龙泽阳心跳差点漏掉两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就吃出吃奶的气力往旁边用力滚了过去。
他急得满头大汗,生怕慢了一拍,就会遭了小如的毒手。
嘴里不由急切嚷嚷了出来,“老婆,有话好好说,这可是要人命的啊。”
他不停地喘着粗气,这下是连疼痛也顾不上了。
没有什么,比断了自己的命根子来得更重要。
那可是一个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啊,尤其是小如这人力大如牛,拿捏不好轻重的,要是真着了她的佛山无影脚,那他真要当太监了。
他可没想连小笼包的味道都还没闻到,就跑去当太监了,这可比杀了你的后果更来得可怕。
应如的脸色愈发的黑如浓墨,咬牙切齿地重哼出声,“我就是要你的命,让你这辈子再也祸害不了女人。”
至于守活寡什么的,她又不会在这颗歪脖子上上吊死,很快就要跟他离婚说再见了,将来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
但在这之前,她要把这口恶气出了再说,否则定要憋得气死。
“小如,我都跟你说了那都是我的过去式,哎呀,老婆饶命啊。”
“我发誓我以后除了你一个女人,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你就是我的终结者。老婆,别下那么重的脚,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我们好好聊聊,行不行啊。别动粗啊。”
龙泽阳鬼哭狼嚎起来,躲躲闪闪狼狈到家。
他的腰,他感觉完全不是他自己的人,另外他浑身上下的青青紫紫都没好到哪里去啊,他两只手使命地捂住自己的裤裆啊,真怕一个不慎就中了招了。
太可怕了,也不知道自家老婆中了什么邪,醋劲这么大,他都有些束手无策了。
早知道她这么凶,就不应该轻率闯进来的,至少要全身上下做好防护工作啊。
应如看着四处捂裆乱窜的男人,怒意更是阵阵袭来,牛脾气犟了上来。
“等等啊。”
“停。”
龙泽阳眼睁睁见着她的脚再度落下来,死命抱住她的小腿,咬紧牙关不让她的脚落下来。
应如蹙眉,面露嫌恶,他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脏透了。
在自己面前演得比唱的还好听,殊不知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本质,再也不会轻易上当了。无论他怎么折腾,做的都是无用功。
既然他死活狡辩,她深吸了口气,那就不妨让他死得心甘情愿。
见她停下来了,没有再度朝他进攻,龙泽阳呼出了好长的一口气,方才小如那不依不饶、油盐不进的阵仗,真真差点要吓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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