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偷偷摸摸看,除了知情者飞龙除外。
“笑够了没?”
龙泽阳额头的青筋直跳。
“少帮主,我不是故意的。”
闽行义正言辞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开脱,“刚才飞龙这个家伙,故意挠我胳肢窝,我没忍住啊,我不是笑你,是飞龙偷袭我。”
“飞龙,你干嘛这么对我?”
他木着一张脸,不高兴地冲飞龙道。
飞龙满脸黑线,欲哭无泪,他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闽行见飞龙懒得搭理自己,心里偷着乐,龙泽阳懒得拆穿他的满口谎言,“闽行,你先来说,一个个轮着,每个都要给建议。”
想要看他笑话,他自然毫不客气要一个一个拖下水来。
“哄女人上床这再简单不过了,少帮主您又不是没有过女人,你有过的女人比我们加起来还要来得多啊。”
闽行酸溜溜地道。
龙泽阳托腮,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以往都是个个脱了爬我床的,根本不需要我费心,那些庸脂俗粉,哪里能跟我老婆相提并论。”
闽行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少帮主您以前怎么没这自觉,再说您眼中的那些庸脂俗粉,明明比少夫人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强多了。
当然,这些怨言,他都不会说出口的,除非活得不耐烦了。
龙泽阳清了清嗓子,呼出一口气,想到自家老婆的不开窍,头又隐隐作痛了。
为了他的下半身性福着想,此事还是要尽快得以解决,他明明是个有内人的人,不想自己的内人变成自己的左右手。
小笼包多美味啊,女人柔软的身体跟自己硬梆梆的手指,根本不能比。
“哄女人上床倒不是最大的难题,而是我老婆怕疼,这个你们集思广益,帮我来想想办法。”
只要不疼,他家老婆应该还好说话的,会同意再跟他试试的,前提也要不疼啊。
有前车之鉴在先,她肯定不那么容易好忽悠了。
怕疼?
闽行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这年头女人还是处的太少了,尤其是Y国民风开放,不过少夫人是华国人,倒是可以理解。
少帮主运气可真好,不过在少帮主看来,这可不算是什么好运气,这不如果不是第一次的话,那人家就不怕疼了啊。
闽行认真想了想,还是给了建议,他还真担心自家少帮主憋坏了,“少帮主,我觉得您让少夫人多喝点酒,喝醉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她酒量比我好。”
龙泽阳看了闽行一眼,闽行无语,少夫人力气大,酒量好,样样都比男人强,她怎么就不是男儿身呢?
龙泽阳见闽行没用,看第二个人,第二个是银龙,银龙一本正经地提议,“那下药,闽行那有不少好药。”
“当初沈安宁给帮主下药,却阴差阳错让杨逍误饮了,这药闽行手头也有,药效奇佳啊。喝了保证少帮主您第二天脚软得下不了床。”
银龙这话让龙泽阳沉默了下来,不得不承认,他还真有点心动了。
脚软得下不了床?
他能说他很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