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煲汤,你当我傻逼啊。”
应如条件反射性地冲他开炮。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指的是我可能无意间得罪了他,让他记恨于心了。我也不知道我得罪他了,所以他才给我下药,他以为是我喝所以下得这么猛,没想到误打误撞被你喝了,小如,要是我给你下药的话,我难道会不知道药效如何吗?我哪里会自找麻烦下这么狠的药啊,你吃得消我也吃不消啊,我可是吃了不小的苦头。”
龙泽阳说到后头,声音越来越弱。
应如这下认真想了想,还真是,要是他下药的话,那他应该知道药效,至于这么往死里折腾他自己吗?
昨晚,他吃不消是真的,而不是装出来的。
这一点,不容否认。
只是,让她坦然接受是TOM做的,她心里还有一道坎没能过去。
应如深深吸了口气,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想要从他身上发现蛛丝马迹。
龙泽阳顶着莫大的压力,竭力保持冷静,心里还是有些虚的。
小如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她最喜欢的便是反其道而行之了。
“小如,真的是这样,这个该死的TOM,”龙泽阳咬牙切齿道,“等回头,不,等我起床,我就把他赶走,娘的,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我都算计,活得不耐烦了。你说我们应该如何惩罚他比较好?是不是把他赶走太便宜他了,只要你说得出来,我都做得到,这种人,不值得姑息,必须接受严厉的惩罚我,往死里虐他,让他知道不是任何人都是他能算计的。这次不但你吃了大亏,我也吃了个哑巴亏。”
前面说得倒是义正言辞的,最后一句……
应如只能呵呵了,他哑巴亏?
卧槽,明明他也占了便宜。
不过,比起那些糟心的画面,那初次承欢的疼痛倒是不值得一提了,她这会甚至有些记不大清了。
好气,好气,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猝不及防间没了。
没了啊。
龙泽阳还跪在那,应如看不下去了,辣眼睛,一丝不挂的,胸肌都被指甲抠出了好几道痕迹,破了皮又结了痂,看着无一不是在提醒着她,她造的孽。
“你去给我洗洗,滚蛋。去给我弄点吃的,我肚子饿死了,别让那个TOM做,你亲自去做,再要是让别人钻漏洞,看我不废了你。”
应如的眼神凉飕飕的,龙泽阳觉得他家大兄弟也跟着颤了颤,吓得不轻。
“还有,那个TOM给老娘我留着,等我起来后,我要亲自过审,非要揍他一顿,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应如口气不善,余怒未消。
龙泽阳松了口气的同时,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还以为TOM的事情就这样既往不咎了,自己亲自处理,想要怎么处理都是自己的事情,这会如果换成小如出马的话,他真担心TOM会承受不住暴力袭击把自己给招出来。
不行不行,他得快点出去警告提点一番,不能让TOM露出任何的破绽,大不了出点血好好安抚一番。
这一顿大餐吃得筋疲力尽过后又胆战心惊,明明只是跟自家名正言顺的老婆上个床而已,却仿若跟人厮打了三天三夜还没有分出胜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