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当年他也觉得自己和左剑是无比般配的,而且为了左剑他放弃了留在海城,为了左剑他宁愿回到老家当一个普通的公务员,可是最后呢?左剑却和一个香港男人跑了!
这是为什么?现在的女孩儿都是怎么了?难道他文舟这辈子都要栽在爱情上了?爱一个女人就要伤一次?爱一个女人就要被打败一次?
文舟忍不住点燃一支烟,猛烈地吸了几口。
没想到刚抽两口,手中的烟突然间就被人夺走了!
“哥,你怎么又抽烟了?”文艺气呼呼地瞪着他,把那支刚点燃的烟使劲儿摁进了烟灰缸里。
文舟很少抽烟,以前他是根本不会抽烟的,左剑离开他后的那个夜晚,他才开始抽烟。那一次,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抽了一天一夜,然后又出去狂喝了一通,大醉了一场,醒来后感觉整个人像死过一回,然后就背起行囊开始远走天涯了。
“哥,你不是说你不会再抽烟了吗?怎么说话不算话?”文艺很是生气地质问道。
文舟勾起嘴角笑了笑:“好,我不抽了。”
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宣布婚礼就要开始了,所有的宾客都按分配好的位置落座。
文舟文艺徐远图陆大妮李慧文军这些人是在一桌的。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看到陆大妮的身影。
文舟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她,整个大厅都寻遍了,还是没有看到她。
文舟的心即刻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不知道陆大妮又去哪儿了?似乎她只要不在他的视线里,她就会有危险。
文舟拿出手机立马要给陆大妮打电话,想了想,还是收起了手机,而是转头对文艺说:“你看看陆大妮去哪儿了,怎么还没见她进来?”
文艺立马给陆大妮打电话,陆大妮其实已经走到大门口了,她告诉文艺,自己很快就到。
等她来到文舟身边落座的时候,文舟发现她的眼眶红红的,似乎是刚刚哭过。
为什么要哭?文舟心里又起了疑问。
可是,他却是装作淡定得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和徐远图他们举杯喝酒。
婚礼很热闹,陆大妮却感觉自己很孤独,她想立即离开这里。可是伴娘和伴郎还要陪着一起做各种游戏,陆大妮只觉得自己像个木偶一样,被他们拉着,参与到各个环节中。
文舟却是表现得很活跃,不停地和徐远图在现场起哄,拿于涛和新娘开涮,现场的气氛一浪高过一浪。
酒席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多,大家酒喝够了,游戏也玩够了,几个伴郎都喝得醉醺醺的,嚷嚷着要去于涛家里闹洞房。
文舟也喝多了,脸上现出少有的红润,但是并没有醉。徐远图倒是有点儿醉态朦胧。
他搂着文舟的脖子笑道:“你小子不地道,说好的公平竞争呢?你怎么能背着我悄悄围了城?告诉我,得手了没有?嗯?”
文舟轻描淡写地笑道:“我说过,你没有机会的,从一开始就没有。”
“你胡说!我告诉你,就算你围了墙,我也能把你的墙拆了!何况你还没有呢,兄弟!咱们还是可以竞争的!”徐远图喷着酒气说道,眼睛时不时看几眼陆大妮。
陆大妮真是鼎鼎讨厌徐远图,什么时候都要拿她说事儿,说得着吗?不管她和文舟有没有关系,她都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如果不是看在他曾经收留了她一个晚上的份上,这样的人,她早就不会理他了。
“好好做你的项目吧!凤洲的美大山水城做得怎么样了?还顺利吗?”文舟问道。
“谈什么项目?今天不谈项目,只谈女人!”徐远图依旧卷着舌头说。
文艺一直拿眼睛瞪着徐远图,真恨不得掐死他!
什么时候都不忘撩骚,这么长时间了,还对陆大妮念念不忘!身边那么多女人,却还惦记着这个根本不搭理他的女人!全世界最花的男人,莫过徐远图吧?
可她为什么就是偏偏对这个花心大少情有独钟呢?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哥,你别理他,把他塞进车里去!”文艺直接扯着徐远图的胳膊就往车边拖。
徐远图一抡胳膊就把她甩了出去,怒斥道:“干什么玩意儿,你少管老子的事儿!”
文舟见他这么对文艺,火气一下子就窜上来,一步逼到他跟前,把他抵在车门上,瞪着眼睛低声吼道:“你对我妹妹客气点儿,否则我饶不了你!”
“哈哈哈。”徐远图立马大笑起来,“还真有我大舅子的感觉!兄弟,是不是想当我大舅哥!哈哈哈。”
文舟没想到徐远图居然这么不要脸,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文艺站在他边上羞得简直是无地自容。
“文艺,你千万别爱上我,爱上我你会后悔的,真的,我警告你!”徐远图半醉半醒地说道,然后又看着陆大妮,“我还是喜欢那个北方妞儿,有别样的味道!哈哈!”
陆大妮看徐远图这幅样子,感觉他是在装疯卖傻,他是在借着酒醉说真心话,在警告文艺不要对他存幻想。
不知道文艺是不是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