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换句话说,以后,你可以带着你的钱,移民海外,你也可以,东山再起,但是,我要坐上这个黑白通吃!
我才是真正,去统治地底下这群牛鬼蛇神的人!黄贵英当时十分淡然,说:我现在所有在中国的账户,全被冻结,除了我在瑞士银行和美国银行的账户以外,里头有约莫一千万美金。你告诉我,如何逃出去。别说,你要坐那个位子,如果你想当神仙,都可以,但是我怎逃呢?!
程东吉说:这得看你的本事了,行动当天,我告诉你,你坐车,持假身份证,到广西的南宁,然后从凭祥,过友谊关。别怕,当日,人一定会很多。因为我选的那日,是越南的开关日。去到越南以后,一切都靠你了,我唯一能帮的。只有这么多,从这儿去,大约,俩钟头。
回忆起了这件事情,程东吉现在顿时觉得自己老了。当丧标死了以后陈铭坚的料想是这样的,原本这凌卫东多多少少算是损失了一员大将,而且在警察后来搜查出丧标的出租屋内,藏有大量的蛇毒,然后又通过丧标的人脉找寻到原来他是靠养殖蛇起家的,所以他了解蛇性。
他认为凌卫东暂时会避避风头,而且陈铭坚十分担忧一个问题就是凌卫东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几乎对这件事情不闻不问,而且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陈铭坚在想,有可能,是不是这凌卫东,想借自己的手,去除掉这人呢?!而他现在,十分懊恼这些交叉的问题着。
突然,正当陈铭坚纠结万分的时候这时凌卫东却要求所有人都聚在一块儿,问目的是什么呢?!凌卫东说:三天后,在市中心金融广场我要来一个特别抢劫案!我要上全国的头条封面,让大家知道监狱局压根儿就困不住我!陈铭坚惊呆了,他没辙不去,这次,他必须去会。
跟阿德一般,他换了一个身份。他的身份,是四十岁的退伍侦察兵,熟知枪械的运作还有使用。曾经留在打靶场两年进行管理,而陈铭坚的眼神和气质都可以伪装成这个身份。而凌卫东,早已经恭候多时。一见面,仿佛一见如故的样子,叫陈铭坚多多少少的心儿给提了起。
他说:上次,就是你干掉了丧标,是吗?!陈铭坚点点头,声音故意装的很沙哑给人一种无比的成熟感。陈铭坚说:嗯,是我。凌卫东说: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干掉了丧标吗?我想听听。陈铭坚说:是这样的,丧标,当天磕了药,然后晕了,他把我,当成以前一个警察。
凌卫东说:那个警察,对他做了什么呢?陈铭坚笑笑,说:东哥,这丧标既然能跟得了你,那么,他自然,多少有点儿本事才对吧?!当初,他很牛x在桂林。但是,百密一疏。给警察抓到了。如你所说,出来混的,要么拿着刀子,要么拿着枪子,一只脚在监狱一只在地狱。
凌卫东说:他为什么把你当成那个警察呢?!据我所知,他嗑药,是因为,他每次干活的时候,他手抖,年轻时候喝酒喝多了。这都被你觉察,看来,你也不是等闲之辈。陈铭坚说:说笑了,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听你指挥。说到这儿,凌卫东朝着天空打了一枪打中只苍蝇。
陈铭坚不禁鼓掌,一只绿色的大头苍蝇给打得四分五裂,能将苍蝇打下来的人估计全世界没有几个了吧?!凌卫东说:阿德,看来,你也真厉害。在恁短的时间内,给我凑到了恁多的人数,个个都是精英。我不要多,多了不好。三这个数字,是吉利数字,太多了,不好弄。
于是,陈铭坚呼出了一口气来。当他回家的时候,已经满身疲惫了,犹如一条给阉割的狗一般没有一丝一毫地精力除了蹲下还是蹲下。这老婆瞅着他多多少少有点儿出奇,问你干嘛蹲着呀,一不屙屎二不教女儿写字儿的。他说:没,以前我在桂林的时候经常干这出把戏来。
我每次开枪以前,都会蹲着。蹲一段时日,怕俩腿软了,所以一起身,就跑。跟短跑运动员一样,这样,就能蓄势待发。陈铭坚当了公安以后,甭管权位多高。反正,他每日都会做约莫一百个蹲立,为的是训练长跑,拉直脊柱。老婆一听开枪,立马吓坏了,说:什么开枪?!
老婆说:你要开枪打人呀?!你当警察恁久,打死过多少人啊?!陈铭坚一起身,说:你干嘛呢,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还有啊,我当警察恁久,总共,才开枪过三次。第一次,打中犯人的耳朵;第二次,打中了犯人的肩膀;第三次,打中了犯人的屁股。这下明白了吗?!
老婆说;吓我一跳!可是,老婆,还会相信陈铭坚的话吗?!她的脑袋里开始浮现出了当时程东吉疯狂地占有自己的画面,好似一个饥渴难耐地赶路人,遇见了一潭清水泉一样一头扎入在那儿贪婪地疯狂地汲取着泉水。直到将清水给弄得浑浊污染了一片,她说:真的吗?!
你真的,没有杀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