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难不成咱们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吗?”赞哲雄见李隐准备撤兵,不甘心的拍马跟上,忍不住出言劝道。
“看曹彬那厮云淡风轻,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恐城中十有**已有大队宋军人马的埋伏,咱们大军劳途奔波,接连征战,他们则是以逸待劳,还是不要去冒险的好。”
“唉,就这样撤兵,那咱们岂不是劳师动众的白跑一趟了。”赞哲雄叹道。
“白跑一趟?那可不一定,既然这曹国华想要坚守青阳县,那咱们就让他只能坚守青阳城,把周围其余我军尚未控制的三座城池全都给他变成一座空城。”说着,李隐的眼中不易察觉的略过一丝冷意。
赞哲雄听罢,愣了片刻,旋即咧着嘴大笑道:“'哈哈,大将军英明啊!”
“好了,别拍马屁了,快去前方领军,咱们即刻出发,全军奔袭河谷县。”
“是!”
…………
“呼,哈哈,曹大人当真厉害啊,三万两语便是轻退北汉数万大军!”待数万北汉大军撤退了足了十余里的时候,这时,一直躲在城墙阶梯下的谢谨忠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行至曹彬的身旁道。
“呵呵,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曹某不过略施小计罢了,熟料那李隐竟然是真的中计了,歪打正着吧。”曹彬浑不在意的端起酒樽,品了一口美酒道。
“曹大人无需过谦,曹大人你的智谋,连圣上都是十分赞赏的,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某更是对曹大人佩服不已啊。”
“呵呵,谢大人客套了,还没吃饭呢吧,来,坐下,你我同僚一场,小酌几杯可好。”曹彬眼中悄无声息的略过一丝得意之色,看到谢谨忠笑着走了过来坐下,旋即又望向一旁城墙下正满脸紧张的拿着武器埋伏的一个亲卫士卒道:“六子,去给谢大人拿副碗筷来!”
那亲卫士卒闻言,愣了片刻,明显还没从方才北汉大军压城的紧张中缓解过来,顿了顿,才反应过来道:“啊,啊?哦,好的!”
“曹大人,你打算就这样放这几万北汉军轻易的回城么?”谢谨忠坐下之后,拿起酒樽,接连喝了两口小酒,定了定神望向曹彬沉声问道。
“回城?某有心让他们回城,呵呵,只怕这李隐也不愿啊。”
“这么说来,曹大人你已经料到了北汉大军会不甘心的转而攻占其余几座县城了?”见曹彬点了点头,谢谨忠立刻又道:“那曹大人为何不在他们反身时的路上设下埋伏呢,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呢?”
“谢大人怎知曹某没有在他出兵的路上设下埋伏呢?”曹彬抬起头,目光望向谢谨忠,嘴角露出一丝阴侧侧的冷笑寒声道。
“嘎?”谢谨忠满脸尴尬,面色微红,“咳咳,倒是某多虑了,曹大人如此机智绝顶,定然是留有后招的。”
“呵呵,好了,不谈那些琐碎小事了,来,谢大人,咱们满饮此杯。”曹彬端起酒樽道,不自觉的浑身悄然散发出一股沉稳如山的气质,不知不觉之间,曹彬,似乎又一次变回了当初的那个自信满满,智谋无双的曹彬了,李煜给他留下的大败的阴影正在一点点的淡去……
河谷县之所以叫河谷县并非是因为它的城池周围有一道河谷,亦或是在城池四方有河道流经,而是因为因为在县城十余里外的地方有一道天埑,名曰上谷关,而这河谷县中之人,又以河为大姓,所以两相取其一,这河谷县之名便是由此而来。
上谷关,长约两里,宽不过三四丈(一丈约等于3,33米),名曰关隘,但形却不似关隘,更多的是像一道峡谷一般。
上谷关距离青阳县约三十余里,其中前二十余里依然是盆地,道路比较开阔,但过了盆地后便是近十里的崎岖狭窄的山道以及两里有余的峡谷。
李隐担心曹彬事后反应了过来,看出来什么不对劲,所以从青阳撤兵之后,便是率军一路疾奔,半个时辰后,他们通过了北山隘口,进入了地势崎岖的山区,从这里向南,道路十分艰难,所以数万北汉大军的行军速度也慢了下来。
“大将军!”?这时,跟着李隐一路东奔西跑风尘仆仆得,胖脸上写满疲惫的王节快速从后面拍马追了上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对李隐道:“大将军,弟兄们连番征战,又是千里奔波的,都已经几天几夜没合过眼了,实在疲惫不堪了,要不咱们还是就地稍微休息一会儿吧!”
“不行!”李隐着急道:“前方再有十余里就是河谷县了,而且那河谷县前的上谷关地势险峻,极为适合设下埋伏,曹彬此子奸滑无比,我们若是再不抓紧时间拿下河谷县,断了青阳县的一个助臂,让其难以与青阳城户互成犄角之势的话,恐曹彬反应过来了,派兵马驻守河谷,与青阳互为协助,那咱们怕是轻易的难以拿下晋州全境了!”
来人是自己的心腹军师胖子王节,所以李隐也没有任何的迟疑和思考,便径直向他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显然,李隐突然决定奔袭河谷县并非是突然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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