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范疯子看着红螺一副馋相,大为开心:我范疯子真是快要当爹了!
钟夫也是担心了两日,今日见老爷安然无恙,红光满面,适才放下心来,心中想:看来老爷的主张总是对的,我钟夫往后只管尽好自己的职责,不必干扰老爷的行动了。
范疯子吃饱喝足,洗漱完备,享用过红螺的按摩,二人缱绻相拥,烈火柔情,不必细说。
红螺摩挲着范疯子的脸颊道:“我的疯老爷哎,只要你出门在外,深夜不归,奴家便夜夜担心,往后你少出门一些,夜间早点回来好吗?”
范疯子吻着红螺道:“媳妇儿,我要日日出行,走的路途遥远,大多只能深夜赶回,这也是无可奈何。况且我本是卜卦之人,能否出行,心中自然明了。我范疯子吉人天相,不会有何不测,媳妇儿千万不要担忧,免得连累了腹中的宝宝。媳妇儿只管吃好睡好,照应好家务便可,其他的一概不要操心!”
红螺感动道:“奴家费尽周折嫁给你这个疯子,真是红螺前世修来的福气!红螺明日起要日日烧高香,求老天爷保佑我的男人一世平安,红螺一生便享用不尽了!红螺知道老爷是要做大事的人,老爷只管去做吧,红螺相信你!”
范疯子越发心疼道:“好我的媳妇儿,如此善解人意,你是我范疯子今生的大福星!”
两个人甜言蜜语,柔情万端,不知不觉间进入香甜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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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允常寝宫,两位将官前来密报。
允常问道:“范蠡何在?”
将官诺诺道:“回大王,范蠡被不明真相之人劫走,如今不知下落。”
允常怒道:“你等如何作为?数十位精兵强将,竟然看不住一个疯子!”
将官诺诺道:“当晚之时,我等兵分两路,密切监视范蠡与客商行踪。在凤凰山不远的一个丘陵之处,果然发觉那帮客商设下埋伏,几经打斗之后捉拿了范蠡。那帮‘客商’武功非凡,绝非普通经商之人,听口音似乎是吴国人。我等两面夹击,将这帮人严密包围,几经打斗,将范蠡抢夺在手,那帮人奋力拼杀,冲出包围,仓皇出逃,我等谨记大王嘱咐,恐将事端扩大,便未再追杀。未曾料到,正在我等准备带着范蠡凯旋之际,突然杀出一个神秘之人,行动敏捷,武功高强,纵马飞跃,竟然抢了范蠡,策马扬长而去。也怪范蠡的那匹黑马,竟然被那神秘之人半道骑用,横冲直闯,如入无人之境,让我等难以阻拦!卑职无能,请大王责罚!”
两个人说完,噗通跪倒在地,垂头丧气。
允常气急败坏道:“责罚你等又有何用?本王命令你等,三日之内务必查到范蠡下落,否则提头来见!同时,严密监视范府,切不可让其家人也出逃了!”
两位将官慌忙叩头道:“多谢大王不责之恩!我等必将不辱使命,三日之内查到范蠡下落!”
允常气恼道:“退下吧!”
允常心中又惊又气:好你个范蠡,竟然如此难缠!那个神秘之人到底是何人?竟然有如此功夫,在数十位精兵强将手中轻易夺人!范蠡啊,你不要再落入本王手中,若是你真有出逃之心,本王定要将你一刀了结,免得令人心烦!
正在允常气恼之际,突然邱谷来报:“大王,适才监视范府的士兵来报,范蠡已经回到府中!”
允常惊喜道:“回来了?他是否还有与他人交结?”
邱谷道:“范蠡独自一人回府,截止今早并未于外人交结。”
允常道:“如此便好!继续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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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一帮吴国人。
当晚,他们设下埋伏,将范蠡缉拿在手,本以为大功告成。未曾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遭到两面夹击,将范蠡夺去。他们连夜奔袭,在凤凰山下结集,乘夜深人静之际,迅速潜回会稽城,向驻守客栈的大夫禀报了情况。
吴国大夫思虑良久之后,落落寡欢道:“如此看来,越国人早有防备,我等难以得手。我等乃是擅入越国,实属无理,若是落入越国人之手,必将引起外交纠纷,陷入被动。如今我等身份已经暴露,若是逗留下去,恐有不测,因此只好速速回国了!”
当晚,吴国人打点行装,天刚放亮,便用伪造的通关文牒出了城门,飞马直奔吴大都去了。
一路上,冯同已经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心中暗喜道:好啊,总算没有对好友造成祸害,也算了却了一块心病!
两日之后,伍子胥得到禀报,怅然慨叹道:“范蠡啊,真乃天下高士,非但不能用高官厚禄打动,而且不能用计策与武力获取,看来他不是我吴国的菜啊!也罢,暂且随他去吧,但愿将来时日,不要让我和这个人面对面为敌,否则两虎相争,必有一死!”
此时,吴楚之争愈演愈烈,大有剑拔弩张之势。伍子胥、孙武、王子累等人志在必胜,因此忙于日日策划操练,只等大战在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