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客气地回瞪回去,哈雅带着人把东西拿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斗鸡一样瞪着。
她挑了挑眉,这算怎么个情况?
扬声招呼阮烟罗:“阮烟罗,东西来了,我女儿的洗三酒你还没喝,等会儿先给我喝上三大杯,不然休想我会放过你!”
阮烟罗瞪了半天眼睛怪累的,转过去对哈雅说道:“我喝可以,你总得陪着我,三杯不要你喝,一杯总是要的。”
哈雅正想说好,忽然被人按住了手,南宫瑾盯着阮烟罗说道:“她身体不好不能喝,本王陪你喝,不占你便宜,你喝多少,本王就喝多少。”
阮烟罗心里直想骂卑鄙小人,南宫瑾一个大男人,和她一个小女子喝酒,她喝多少他也喝多少,还说不占她便宜。
有没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怒目而视,可惜她忘记了,皇家本就是这个世上最无耻的人,这点东西对瑾王爷来说不过是小儿科罢了,他才不会在意呢。
阮烟罗无奈,只好一转身,走到旁边已经布置好的座位上去了。
这一场宴席,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就是哈雅南宫瑾阮烟罗,还有他们身边亲近的人,伺候的也都是哈雅和南宫瑾的心腹。方才阮烟罗醒来之后虽然没有太细说情况,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在那场灵魂之争里,阮烟罗胜出了,而且很有可能一举彻底解决了灵魂的问题,所以大家的心情都很轻松,哈雅又特意安排了西凉有特色的节目和歌舞来看,几次借着小公主洗三的敬酒下来,酒精融入血液,众人的情绪都放开,再不借着什么名头,彼此之间推杯换盏,开怀畅饮起来。
今日气氛极好,就连阮烟罗也多喝了几杯,南宫瑾果然如他所说,阮烟罗喝几杯,他就陪几杯。
七八杯酒下去,阮烟罗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她的酒量从来都算不上好,西凉的酒又烈,这么多杯下去,早就有了几分醉意。
恰好此时场中有人在弹琴,阮烟罗听了一小会儿,一挥手说道:“难听死了,和阿瑾弹的,根本连比都不能比。”
又转向南宫瑾笑道:“阿瑾,不如你来给我们弹琴吧!”
南宫瑾放弃弹琴,是因为盛安帝说这个没出息,如今他已经想明白许多事情,自然不必再对这些事情避如蛇蝎。
可是让西凉王夫来给他们弹琴取乐……
哈雅和南宫瑾的手下全都望着阮烟罗,除了半醉的阮烟罗,估计谁也没有这个胆子吧?
费夜几乎已经露出愤怒之意。
阮烟罗却浑然不觉,继续说道:“阿瑾,好不好,你来弹吧!”
南宫瑾知道阮烟罗不是故意的,而是真的醉了,因此也没有生气,只是不动声色问道:“本王弹琴,你做什么呢?”
南宫瑾记得很清楚,阮烟罗的琴也弹的很不错,数年前清石水潭边上,她边弹边唱,仿佛连夜色都惊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