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爬不起来也要出来与他们用膳!他们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酷,这般无情?
兄弟们实在是看不下去,哪怕对将军再崇拜,也不能任由他欺负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
离他们比较近的兄弟中,其中一人忍不住看着风定北,认真道:“将军,求你不要再欺负九音姑娘了,这大冬天的若是让她患上病,以后会落下病根子的。”
“是呀,将军。”另一个人附和着,也小心翼翼地为九音求情道:“将军,姑娘毕竟身子弱,比不得兄弟们,以后我负责每日给她送膳,请将军允许。”
“将军,我们也可以给姑娘送膳。”其他围在一堆的兄弟也不约而同求饶了起来:“请将军饶了姑娘!”
风定北真恨不得一掌把身旁的女人给拍飞出去,最好给她拍个稀巴烂,让她永远不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个军营究竟是他的还是她的?他的兄弟们所忠心的是他还是这女人?
他怎么感觉这女人才来这里短短数日,居然已经把他所有的东西连同士兵们的心也夺去了?她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竟能做到这地步?
垂眸看她时,她依然以一种凄凉而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风定北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一定要冷静!冷静!再冷静!否则,一不小心又会着了她的道。
最终他松开紧握的大掌,拿起筷子犹豫再三,才夹了一块肉放到她的碗里,凶巴巴地道:“快吃,再不吃我把你扔出去!”
“将军……”
“得了,我开个玩笑,行不行?”
狠狠刮了一眼与他们坐在一起的士兵们,他只差没把筷子一扔,站起来直接走人。
这军营只怕在他不知不觉中早已经易了主,如今已成了这妖女的囊中之物!
这女人,果然是妖精转世!
一顿晚膳下来,风定北是一直黑着一张脸,刚吃饱便把碗筷一扔,站起来转身远离了这一方。
九音倒是从头到尾吃得愉悦,唇角一直噙着一抹甜甜的笑意,时不时拿感激的目光看着兄弟们,看得大家心头一阵荡漾,心里乱如麻。
只可惜她是将军的人,他们哪怕再醉再心动也不敢打她半点主意,哪怕想想都怕亵渎了她。
离开大伙回到营帐后,九音走在椅子旁坐下,轻轻吁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散去。
她靠在椅背上,心绪万千,愁肠也在百转。
风辰夜和战倾城他们追寻了那么多年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一刻的心情,是为他们失望而是该为他们而痛心。
可是,这一切她该不该告诉那几个男人?
而,当年这个人和现在出现在东楚的血奴究竟有没有关系?
关系不一定有,可是,不管有没有,当初也是那人害了他们,她只是不明白,那人当初那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又想到画扇楼……
画扇楼确实是个好地方,也确实为她做了很多事情,可前提是她必须有那么多的钱。
一个消息十万两,其实相对于这个消息来说并不贵,只是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太多,而且那些事情查起来比这件事情还要难,要买这么多消息,她哪来那么多钱?
慕瑾的小金库,她是不是该去看一看了?
好了好一会还是想不到接下来该先走哪一步,更不知道现在该要找谁去商量。
在房内坐了好一会,本想出去走走,可外头的天却渐渐阴沉了起来,明月被乌云所盖,星辰也几乎看不见。
兄弟们告诉她或许很快就要下雨了,九音无奈,只好返回到营帐里,无所事事便随手捡起软榻边的矮几上一本兵书拿来翻看。
看了没多久,直到感觉到丝丝困意才倒下,躺了一会便睡着了过去。
午夜里九音是被淅淅沥沥下雨的声音给吵醒的,天际果真下起雨来了,她有点担心营帐会不会防不住风雨,毕竟长这么大,还没有在军营里住过多少时日。
披上外袍套上靴子,她掀开帘子出了门。
视线里,漫天漫地的全是雨水,这场雨还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忽然似想到什么,她眉眼亮了亮,几分期待也有几分不确定,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转身回了营帐褪去鞋袜也脱下外袍,才又出了门,投身于一片大雨中。
因为下着雨,兄弟们基本上都回了营帐,唯有站岗的兄弟在军营的四周守护着,但这营帐附近却不见有任何兄弟在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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