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剧痛难耐,她若是再乱挣扎,会不会伤了他?
一路那滚烫的唇沿着她的下巴滑落,落在她的颈脖上,她的衣襟也早已被他拉开,热度烫人的唇齿便沿着她的脖子遗落往下滑去,滑到哪里都在那里留下串串深浅不一的淤痕。
他发了狂也发了疯,根本没想起来身`下的人究竟是谁,或许只是想找一个发泄的途径,好让他身上的剧痛可以发泄`出去。
九音用力咬着自己的薄唇,不知道该不该去反抗,又或者说她的反抗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
月光穿过乌云,当空悬着,皎白的月色洒下,落在那具雪白的身子上,更给她添上了一层诱`惑的光泽。
沧海抬起头,垂眸盯着这具蛊惑人心的身子,眼底闪过猩红的火焰,大掌忍不住落下,用力蹂`躏了起来。
身躯下的女子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哑声道:“求求你冷静下来,沧海……”
那哀求的声音很轻很轻,却一字一句敲击在他的心里,脑海中闪过的是她带泪的小`脸,因为他的强迫,她哭得嘶声力竭,哭得绝望……
沧海用力吸着气,胸口上依然剧痛无比,可对她的侵犯却停下来了。
蛊毒又发作了,不是流云给他下的蛊,而是他从沧都离开之后为了把自己的异能保存下来、自己给自己所下的天命蛊。
忽然他放开了她,在她身旁的空地上坐下,双掌交`合,努力运起了功去抵抗身上的剧痛。
九音从他身旁爬了起来,匆匆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便退到一边,安静看着他,生怕自己骚扰了他运功。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脸上额上落下的全是豆大的汗滴,那紧蹙的眉心显示着他在承受着超乎人想象的剧痛,大敞的衣襟下,那具结实的胸膛上乌黑一片。
但随着时间的消逝,那片乌黑的气息总算慢慢收拢了,一点一点,比巴掌还大的一片慢慢回到指尖的大小。
终于沧海睁开了深幽的星眸,重重吐了一口气,执起衣袖把额上脸上的冷汗拭去,抬眼看着坐在不远处的九音,他浅谈了一声,笑道:“是不是被吓到了?”
“是流云给你所下的蛊毒吗?”是不是吓到她根本不重要,她也不在意,她只担心他体`内的蛊毒如何才能化去:“我带你去城北找鬼医,他一定有办法。”
沧海摇了摇头,唇边的笑在月光下愈发的魅力:“流云下的蛊对我根本够不起任何的影响。”
“那你身上这……”她的目光落在他袒露出来的胸膛上。
沧海随着她的目光,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见自己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俊颜微微红了红,下意识把躺开衣裳拉了回去:
“这蛊叫天命蛊,是我离开沧都之后,自己给自己下的。”
“你自己……”她圆睁星眸,讶异道:“为何?”
“你该知道一般人离开了沧都,身上的异能总是会渐渐消失……”
“你给自己下天命蛊,是因为它可以帮你把异能聚集,不让它们消失吗?”
他点了点头,笑道:“你确实是个很聪明的姑娘,懂得举一反三……”
“沧海!”她脸色沉了下去,现在根本不是与她开玩笑的时候,他想拿这种玩笑来转移话题,可她又岂会就此罢休!“与我一道去城北找鬼医。”
“如果天命蛊化去,我的异能很快也会消失。”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前,把大掌伸到她面前:
“流云那条小蛊虫进去我体`内之后,就被我的天命蛊给吞食了,天命蛊是我见过中最厉害的蛊毒,一般的蛊虫靠近一定会死在它的手下。”
他每一句话都让九音心里被狠狠敲击着,一个字一个字击落在她的心底,击得心酸酸的,与他一起在揪痛着。
她伸出手,在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见他的衣裳依然凌`乱,忍不住伸手把他的衣领理顺,把衣袍拉好。
整个过程虽然短暂,却给了沧海莫大的暖意,这举动,就如同娘子在为她的夫君穿衣那般。
尤其当她靠近的时候,身上那股属于她的幽香熏得他几乎忍不住冲动地抱上她。
色字头上一把刀,千古名言。
九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想到这男人为了让她离开沧都的乱战,为了在这里依然有能力守护她,在自己身上植下了那可怕的蛊毒……
想到这点,对他的抗拒又少了几分,心下无比纠结着也矛盾着,更是为难着。
他这般为自己,有生之年她要如何去回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