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两声,一下是李福根打的,另一下,则是袁紫凤打的。
“这家法果然好。”袁紫凤拍掌欢呼,金凤衣红着脸,嗔道:“根子一来,你就成精。”
“那当然。”袁紫凤得意洋洋:“男人来了都不成精,还等什么时候。”
说着扑到李福根怀里,仰着俏脸儿道:“根子,你说我象不象妖精?”
“象。”李福根点头。
“那你要不要用金箍棒打我。”
“那肯定的。”李福根厉叫一声:“妖精,哪里跑。”
正所谓猴王发威,奋起千钧棒,妖精变色,雨润红姿娇。
躲了二十多天,有些人躲得过,有些人却躲不过。
这天,一个人上门,送了一张贴子来,请袁紫凤去唱一出堂会。
袁紫凤接了贴子一看,眉头皱了起来。
她穿一件紫色无袖的旗袍,双耳上戴了一对珍珠耳环,乌发如云,很自然的披在脑后,面上玉光莹莹,极为精致的美人,这么秀眉一促,别有一股子让人心动的味儿。
李福根躺在她腿上,金凤衣斜着身子坐在李福根边上,手中拿着一个雪梨儿,拿一把小银刀,一片片的削了,时不时的给李福根嘴里送一块。
看袁紫凤皱眉,她道:“谁送来的啊,你老早不就说了,不给人唱堂会的吗?”
李福根便也看着袁紫凤,从他这个角度,首先看到的,是袁紫凤无袖旗袍衬托着的一双雪臂,然后才是袁紫凤精巧的下巴,雪粉也似的一个人儿,真是精致极了。
“是焦作明。”
“焦作明。”
金凤衣一愣之下,勃然大怒:“他知道你不唱堂会的啊,还下这贴子,什么意思,以为我金凤衣好欺负不成。”
她凤目发威,李福根都看呆了。
这些日子,金凤衣乖得象水一样,她性子没有袁紫凤豪放,带着很浓的传统味道,两个人一起服侍李福根,即让她喜,又让她羞,真就象一个乖宝宝一样,说不出的乖巧柔顺。
这会儿一发威,才让人想到,她是亦黑亦白的女会首,在李福根面前固然是百依百顺,可在外面,却也是一呼百应,杀伐果断。
“那倒也不是。”袁紫凤摇头:“这贴子上说了,焦作明前段时间撞了邪,所以许了愿,请一些著名的班子唱戏还愿。”
“神仙剧?”李福根问。
“是啊。”袁紫凤点头:“什么哪咤探母啊,麻姑拜寿啊,八仙过海啊,诸如此类的。”
“我知道。”李福根点头:“以前小时候常看,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你的穆桂英挂帅。”
袁紫凤便笑,喜滋滋的俯头,亲了他一下。
金凤衣却道:“这样也不行,你说了不唱堂会,那就不能唱,坏了规矩,以后就难做了。”
“只是---。”袁紫凤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焦作明是不是很牛?”
李福根插嘴。
“是。”袁紫凤点头:“焦作明是公明会的会首,公明会不仅在纽约,在整个南北美,势力都非常大。”
“比凤衣的华商会如何?”李福根好奇。
“那比不得。”袁紫凤看一眼金凤衣,摇头:“公明会是势力遍布全世界华界的大帮派,声势只略次于致公堂,凤衣的华商会,主要还是经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