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没有让岳绮云的皮肉受伤。
“嘎?”狼狈地落在的草地上,穿云抖着脖子上油亮的羽毛,纳闷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好像是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会穿着这么薄的衣服。
“穿云,你就悄悄地跟在那只信鸽的后面。直到看到了收信的人,然后就在那人身上给我做个记号,听懂了吗?”岳绮云扶着肩膀上破碎的布料,郑重地叮嘱道。
穿云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忽然展开将近两米长的翅膀,扑闪了几下就飞上天空。
岳绮云的裙摆被穿云翅膀煽起的风,吹得猎猎作响。她手搭在额前,看着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的海东青,嘴里喃喃地低语道:“也不知道它听明白了没有?”
“咴——!”照月用脑袋拱了拱岳绮云的胳膊,嘶鸣声里充满了嘲笑;“小老鼠的脑袋可是比那臭鸟的脑袋大点儿吧,连它都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更别说那只扁毛畜生了!”
“小野马,我发现你自从去了趟梁国边关,这嘴巴怎么变得这么臭?我说,你这是跟谁学的,真是的,好的不学坏的学!”一直在旁边等着邀功的顺风听了立刻炸毛了,呲着老鼠牙,抖着老鼠胡子问道。
“嘿呀,小老鼠,跑我蹄子边找抽不是?”照月抬起蹄子,狠狠地向着顺风所在的草地上跺了下去。
眼看着铁蹄就要将那老鼠踩成肉酱,顺风一头钻进了土地下面,很快又从另一个地方冒出头来,对着照月“吱吱”地叫唤。
照月的火气被顺风勾了上来,它一边“唏溜溜”地叫着,一边满草地追着顺风一通狂踩。
“你们两个差不多行了!”岳绮云实在看不下去了,抢步上前一把拉住了照月的鬃毛,这才喝止住了这俩货无聊的“砸老鼠”的游戏。
“顺风,还有件事要交代你。”
“主人,你说,但凡是打听消息就没有我做不到的。”顺风从岳绮云的脚边冒出头来,连呼哧带喘地抖着头上的泥土。
“笨蛋,你就吃牛吧。嗤——!”照月一扬脖子,咴咴地笑了起来。
“你闭嘴!”岳绮云一掌拍在了照月的脑袋上,遂低头问道:“前一阵子让你盯着那个跟赵嬷嬷一起过来的孙校尉,他最近有什么动静了?”
因为忙乎着自己的儿子,岳绮云差点将这个人给忘记。如今梁国来使的事情,倒是提醒了她还有这么一个可疑的人在龙虎卫里面。
“那个人哦......“顺风老鼠眼骨碌了一阵子,想了一下才讷讷地道:”他就那样喽,整天跟在周郎将身边听令,倒是没有啥可看的。“
”看看看看!“没等岳绮云说什么,照月就已经又咴咴地叫了起来:”不用想就知道,它都把这号人物给忘了个干净了!以我看啊,这小老鼠的智商,连那只扁毛畜生都不如!“
”你说谁呐,说谁呐?“顺风直如被踩到了尾巴,一窜一窜地跳上了照月的尾巴,轮开爪子就是一通乱挠。
岳绮云实在是不想再看这俩货的互掐,干脆扭头走进了王帐。
”但愿,穿云比那小老鼠靠谱些......“直到耳边清净了,岳绮云担忧地自语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