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夺你聂家少主的身份,闭门思过,不得走出大门一步……
聂凌风的话,就像是一记晴天霹雳,在聂远的耳畔炸响。
聂家少主的身份,是他最为自傲的地方。
如果剥夺了这个身份,那他从此以后就只是聂家的普通一员,再没有任何权势和地位。
“爷爷……”
身体颤抖许久后,聂远哀声乞求,希望聂凌风能改变主意。
“不用再说了。你做的事情,让我觉得羞耻!”
聂凌风坚决摆手,冷然打断了聂远的话。
叶枫说出的那些事情,让他发现自己以前实在是看错了人。
如果把聂家交到聂远手上,聂家恐怕真的会从杏林世家变成杏林之耻。
他这样的心性,根本不适合做一个家族的继承人。
更重要的是,聂远还和叶枫结了怨。
叶枫是什么人?
是聂凌风一生都未曾见过的可以治疗虚病的人。
只是用大脚趾想,他都能想到,这个小家伙日后会在世间搅起怎样的风波。
这样的人物,只可以做朋友,而不能当敌人。
如果任由聂远继续得罪叶枫,那恐怕聂家将会成为叶枫波澜之路上的一颗垫脚石。
所以不管是因为愤怒,还是为了家族,他都必须解除聂远少主的身份。
甚至如果不是因为那一点儿血脉之情,他都想要直接将聂远开革出家族。
聂远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怨毒的看着叶枫。
如果不是叶枫,他怎么可能会失去聂家继承人的身份。
对于聂远怨毒的目光,叶枫不屑一顾。
如今的他已经成就洞玄,在他的眼里,聂远和一只蝼蚁没有任何区别。
从来都是蝼蚁仰视巨龙,但何曾见过巨龙会低头和一只蝼蚁对视置气。
“叶枫,谢谢你救了妈妈,这口丹炉是你的了……”
就在这时,厉胭脂也终于稳定了情绪,将装着丹炉的木盒,捧到了叶枫面前。
叶枫欣然接过了木盒,他做这一切,为的就是这口丹炉,怎能不取。
“厉谋……”
与此同时,病床上的妇人也抬起了头,目光复杂的盯着厉谋。
厉谋被妇人的目光看得浑身就像是被扎了十万八千根尖刺一样,脑袋垂着,嘴翕动着开合了两下,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家伙,我们两个出去走走如何?”
聂凌风看了看屋内的情况,对叶枫发出了邀请。
叶枫笑着点了点头。
妇人昏迷的这三年,他们一家发生了太多事情,有感动,也有丑恶。
醒来之后,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处理。
而他没兴趣看这种家庭矛盾的戏份。
“你刚才的手段,究竟是医术,还是术法?”
离开医院大楼,来到外面的一条林荫长道后,聂凌风向叶枫问道。
只用符箓,不吃药,不打针,不管是听起来,还是看起来,都不像是传统的医术。
叶枫皱眉思考了一下,然后嘴角露出笑容,向聂凌风反问道:“老人家,您说我们学医是为了什么?无非四个字,治病救人!”
聂凌风点点头,正如叶枫说的。
上天有好生之德,医者的使命,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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