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扯到了木浮这件事情上。
苏鸣凤这么说,显然是觉得苏锦落对苏家还没有对一个丫鬟好。
这么一来,当真是讽刺可笑,哪有人不待自己的爹亲,不待祖母好,偏跟个丫鬟关系好成这样。
“你与木浮情同姐妹,要是木浮成为苏家的人,那么无论你以后做什么事情,都会多顾着苏家一些。苏锦落,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你逼的!”
苏鸣凤伸出食指,指向了苏锦落,表示自己也是被逼无奈。
“所以,直到现在,我也不后悔我所做的事情,唯一后悔的便是连累了止兰,止兰才是那个最无辜的人。”
说着,苏鸣凤泪如雨下:
“苏锦落,以后你我还有何颜面面对止兰,止兰是已有婚约的人啊!”
苏鸣凤的一句话,再次把苏锦落扯进止兰的事情之中,说得就跟止兰真是被苏锦落给害得一般。
“好厉害的一张嘴,原本我还担心你入了宫会给苏家带来祸事。”
听到苏鸣凤的一番慷慨陈词,苏锦落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对苏鸣凤的演说表示叹为观止。
“你有如此把死说成活的本事,你入了宫,我有何可担心的。”
明明是苏鸣凤的私心作祟,甚至一开始的时候,在止兰的指证之下,苏鸣凤都罪无可恕了。
真没想到,不过是多了一个嬷嬷及渣爹,苏鸣凤脑筋竟然转过弯来,说出这么一番“发自肺腑”的担心跟感慨。
所以,合着苏鸣凤做了坏事,还是被她给逼的?
真真是可笑!
因为苏鸣凤直接认下“罪行”,再一番自我剖析,立刻逆转情势,差点就要反败为胜了。
看到这个情况,苏锦落也是笑了笑,暗示气愤不已的木浮别冲动。
“我竟不知,我做了这么多让你不放心我的事儿,才劳烦你算计我身边的丫鬟。我也是才知道,我对祖母与爹的掏心掏肺,竟然在你眼里如此一文不值!”
苏锦落一声冷哼:“无论我送出再多的东西,那都是我娘的嫁妆,以后全都归我所有。为此,无论是店铺还是银子,我没有伤到苏家的半点利益。”
苏锦落嘴角勾了勾。
跟苏鸣凤比起来,她在这个苏家果然是显得格格不入,只有苏鸣凤才是苏惊天的亲女儿,苏老太夫人的亲孙女儿,想法都是同样的可耻。
唯有把她娘的嫁妆都视为苏家所有物,才会觉得她之前的行为,那是在伤害苏家的利益。
可事实上,把媳妇儿的嫁妆视为家财的人家,才是真正的丢人现眼!
“反观你……”
说着,苏锦落的眉眼一挑,满是轻视:
“是谁认姜老太爷为干爷爷,不但让苏家折了一笔银子,又是谁被占了便宜还不够,又拉鸣溪下水,害得苏家都跟着一起丢脸?”
哪怕那一场干亲宴大部分的银子都是萧家出的。
可就姜老太爷只进不出的吝啬性格,还是让苏家赔了一堆的礼钱。
苏锦落拿再多的银子,那都是走的私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