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孩子怎么死,她都没有关系,只要死的不是自己的孩子就可以了。
这种怎么的想法,谢诗音有。
如果谢诗音没有的话,她就不会不甘心地再来锦华院,非要自取其辱地再问苏锦落一遍。
略有脑子跟脸面的人,用脚指都该想到,苏鸣玉的事定了之后。
二房的人应该想办法跟苏锦落修复一下关系,当然,矛盾闹到如此地步,想修复,何等地困难。
正因如此,就苏锦落现在的身份跟实力,二房要是不想倒霉的话,以后见到苏锦落都该绕道走。
像谢诗音这种不知死活地还找上门儿来,要找苏锦落要一个答案,当真是愚不可及,贻笑大方。
“二婶娘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二房的没脸没皮,甚至是整个苏家的没脸没皮,苏锦落用整整两辈子充分体会过,所以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别人的身上,此人早就气得在苏家大闹一通,引起轩然大波。
偏偏苏锦落太习惯,早就练得一身铜皮铁骨。
面对苏家如此无耻的习性,苏锦落十分习以为常,稳如泰山,不喜不怒。
“没有了。”
谢诗音整个人微垮,仿佛在这一天之内,老了好几岁一般。
谢诗音可能会有一些无耻的想法,但是这么无耻的话,谢诗音实在是说不出来。
正因如此,谢诗音怎么只要能赢得过练就一身铜皮铁骨之功的苏锦落,在苏锦落的面前,谢诗音唯有甘拜下风。
苏家人是没有下限的,只不过再没下限的事情,苏锦落都遇到了不少。
为此,在许多事情没有发生之前,苏锦落能说出来的事情所达到的下限,往往超乎苏家人现有下限的程度。
这么一来,别说是谢诗音了,换作是其他人,都未必是苏锦落的对手。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送二婶娘了。”
苏锦落喝茶示意送客,不想再留谢诗音继续在这里说话,反正该说的已经说了,不该说的,苏锦落连一个字都没有认下来。
看到苏锦落说话如此滴水不漏,关于苏鸣玉的事情,直到现在事已成定局了,苏锦落依旧没有说漏一个字,谢诗音满是无力。
谢诗音自嘲一笑,就算她真的能帮鸣玉翻案又如何?
就算她真的能证明,鸣玉与谢东升的事情,的确是被二姑娘给算计的又如何?
难不成证明了这些事情,鸣玉的清白就能恢复,她跟谢东升的婚事就会取消?
不可能!
既然如此,她继续苦苦挣扎,又能得到一个怎样的结果,不过就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想到此,谢诗音苦笑了一下,终于放弃了挣扎,准备告辞。
她是鸣玉的娘,所以希望所有人都对鸣玉更宽容一下,可到底被鸣玉所算计的人,不会有她这样的心理。
就苏锦落的做法,当真狠毒吗?
谢诗音突然从旁观者的角度出发,然后不得不承认,苏锦落做得一点都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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