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过又想想,江雁声没鞋子又醉的无力,就算跑了也能追回来。
她跑到厨房去,把门打开。
周宗儒靠在洗手台沿,冷清的眸看着小窗户外,长指间把玩着玻璃杯子,姿态漫不经心在等她。
南浔看了不好意思,反手将门关紧了。
她低咳,刻意调出很软的声线:“周宗儒。”
周宗儒将杯子放下,低静道:“你朋友怎么样?”
南浔找了一个理由,干巴巴着说:“她喝醉了就想有人陪,我今晚不能去你家睡了。”
“无妨。”
周宗儒这两个字,让南浔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又听见他不急不缓说:“有机会的。”
南浔眨眨眼,她是要装听不懂呢,还是回应一下?
而然,周宗儒却没有给她机会乱想。
他迈步走近,修长的影子在灯光的照映下,几乎快要把她娇小的身体笼罩住了,语调未变:“刚才接吻的事,还算数?”
南浔双眸睁大,脸颊红了。
周宗儒眼底浮出浅笑,修长的大手没有预兆的将她拉过来,然后低首靠近。
“唔。”
南浔唇瓣被男人的薄唇亲了下,携带着温热的气息,用了点力道。
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周宗儒没有过分去欺负女人,只是蜻蜓点水轻触了下,他便松开了她。
南浔还没回味什么,初吻就这样没了。
她茫然的看着周宗儒,又不能说再来一次。
周宗儒考虑到女人被吻了后会害羞,他很自然的把话题转移开,淡淡开腔:“上次带着一群保镖闯入你家的那个男人,又来了。”
南浔快恍惚的神智,瞬间就被吓清醒:“哪呢?”
周宗儒指向了厨房的窗外,从这个视线角度,刚好看到前排的停车位。
一辆黑色豪华的迈巴赫就停在那里,车内灯光开着,依稀看得清一个英俊的男人坐在驾驶座上。
南浔扑在窗台去看,有点想骂人:“他有脸来!”
“半夜在你家喝酒的朋友,就是他妻子?”周宗儒刚才看到站在走廊上的江雁声,猜到了几分。
“对!”
南浔咬牙说:“我就说嘛,他会轻易放手都有鬼,估计又不知道憋着什么阴损的招等着我朋友。”
周宗儒沉吟片刻,把窗户关上:“不管他。”
南浔转头,怔怔看他。
周宗儒嘴角慢慢的勾起,问她解困惑:“他想装深情,我们何须去破坏?”
“守在楼下装?”南浔想,她要不跟江雁声说这事,谁知道呢。
“天公不作美,否则我想这位霍总应该很愿意淋一场雨,直接病倒在你楼下。”
周宗儒这句话里,南浔听了感觉讽刺的意味居多。
她摊摊手,也笑了笑:“是啊,天公不作美。”
……
大晚上周宗儒也不便久留在这边,让南浔有情况就打电话给他后,就回到了隔壁公寓。
没了男人这种生物,江雁声眼底冷意淡去不少,她坐在沙发恢复体力,也没有站起来就出门。
南浔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啊,想找个有什么能把江雁声打晕,又不伤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