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着耳朵的荣远候连声回道,“我没有,夫人,哎呦,好疼。”
“好疼好疼的。”
满脸求饶。
元夫人下手更用力,“还敢求饶,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嗯,说实话!”
元棋反盖在自家夫人的手背上,苦着脸道,“夫人冤枉啊,为夫决计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为夫对天发誓!”
“呸,发誓又何用。”元夫人睨着他,依旧气势汹汹,“证据呢?”
他没做过,他哪里来的证据……
元棋一脸无辜迷茫,不解的看着自家夫人。
面对他的眼神,元夫人更气了。
松开手就要往外走,“从今天开始睡书房。”
“夫人夫人,我……”元棋来不及管自己火辣辣的耳朵,扑过去抱住自家夫人纤细的腰肢,宛如一条大狗,蹭着她,脑子突然通透,“他不是说自己从南边来的吗,娘子,天地可鉴,为夫五年内没有出过平城了,更没去过南边!”
这话一出,元夫人脚步微顿。
其实她心里还是相信自家夫君的,这么生气只是为了诈一诈他。
毕竟眉宇之间太过相似。
万一是呢。
此时见夫君反应,她已经了然,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冷着一张脸。
见夫人态度缓和,元棋瞧瞧松了口气,狗腿的拉着元夫人坐下,给她捶背按肩,“这世间相似之人千千万,估计只是巧合而已。”
“……”
元夫人可没他想的这么简单,太后看到阿御的反应明显就不对。
元长欢与谢辞带着阿御回了御亲王府。
送阿御到房间门口。
拉低了元长欢的衣袖,等她低头的时候,阿御悄悄说道,“小姐姐,阿御可能要走了,你可不要想念我。”
一听阿御这话,元长欢轻佻黛眉,“何时走,你师兄来接你了吗?”
“小姐姐真聪明,一猜就猜到了,嘿嘿。”阿御挠挠头,他进来等不及来找元长欢他们就是因为自己要走了,有些舍不得。
但是师兄亲自来接,由不得他不走。
想到自己那个任性的师兄,阿御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阿御在这里留的时间也够长了,师兄一个人很寂寞很可怜的,阿御要回去陪他了。”
说着阿御握住元长欢的手,然后看向谢辞,“小姐姐有世子哥哥陪着,阿御也放心了。”
元长欢被他这么小大人似的姿态给逗笑,“你之前不还说是你师兄丢掉你不要你吗,现在怎么突然来接你了?”
“大概是突然发现阿御离开之后,他就真的成了没人要的小可怜了吧。”阿御小手捏了捏精巧的下巴,对着元长欢他们摆摆手,“阿御还得过两天才走,明天再找姐姐玩。”
乖巧的转身回房。
等到听到房外无人之后,阿御鬼灵精似的打开房门,院中已经无人。
又暗戳戳的关上。
殊不知,某夫妻二人就坐在墙头,看着他一系列动作。
阿御关上门之后,从怀中拿出一只纸鹤。
对着纸鹤左右两眼各滴了一滴血,纸鹤像是活了似的,睁开豆粒大的红眼,绕着阿御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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