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如此说来纪青雪倒希望南宫炎不知道这个消息,现在他忙于百官募捐的事情,不管这事儿成与不成,南宫炎都会得罪不少人,他已经够心烦的了,何苦再拿这些事情去烦他。
“你还真是处处都为你的夫君着想啊。”
纪青雪白了他一眼:“我不为我的夫君着想,难不成还要为你着想啊?”
“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老是戴着面具呀?是因为长得丑?”
楚寻猛地咳嗽起来——被酒给呛住了。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江湖上可是有名的美男子,仅凭半张容貌便足矣让江湖上的女子为他倾心,可是她现在居然说自己长得丑?
纪青雪拍了拍他的背,煞有介事的说道:“你看你这激动什么,被酒给呛住了吧,你放心,就算你长得丑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咱不是那以貌取人的人。”
楚寻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冷冷地说:“反正我长得比你夫君好看那便成了。”
纪青雪嗤之以鼻:“那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他在我心中是长得最好看的男子。”
这话不假,撇去其他不谈,就南宫炎那副皮囊真的算是世间少有。
楚寻见她那花痴的模样,出言讥讽:“看来你心中真的是只有你的王爷夫君,可惜呀人家至今都不来看你一眼,我只怕你是痴心错付吧。”
话音刚落,纪青雪猛地一拍桌:“不许你说南宫炎坏话!”
这时候纪青雪已经将那一坛子女儿红喝得差不多了,她按着桌子摇摇晃晃的起身,指着楚寻说:“我家南宫炎是最好的,这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得上的他。”
楚寻迟疑片刻,对那喝的醉醺醺的人问道:“他真的就那么好吗?”
纪青雪大力的点着头,无论是在生死关头,还是在其他的任何时候,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放弃自己。
可是她从前的二十几年都是一直在被别人丢弃的过程里活着,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也渴望有一个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够坚定地站在她的身后,让自己把后背完全的交给他。
这些话她没有说过,可是南宫炎却都懂,因为他们两个都是一样的人。
“这酒怎么那么烈啊?不过我可是千杯不醉的,再来两坛!”
眼见着她马上要摔倒了,楚寻立刻站起来扶住她,废话,三十年的女儿红其烈性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楚寻将纪青雪扶进了牢房里让她轻轻地躺下,纪青雪恍惚间看到了楚寻将面具摘了下来。
“南宫炎。”纪青雪低低地叫着。
楚寻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冷:“我是楚寻,不是南宫炎。”
纪青雪耍起了酒疯,抱住他的胳膊就不松手:“你就是南宫炎,每次你出现的时候我就好像是看到了他一样。”
楚寻脸上戴着隐忍地怒气,这女人已经是第二次将自己当做了南宫炎。
他用力的抓着纪青雪的肩膀:“纪青雪你看清楚现在在你眼前的楚寻,别再将我认作他了。”
这时牢房外来了一个人,对楚寻说道:“主子,婆婆已经等了你很久了。这次事情非常重要,主子还要让婆婆继续这样等下去吗?”
楚寻看了一眼喝得铭酊大醉的纪青雪,然后起身道:“我知道了,我立刻回去。”
楚寻两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牢房,可是慕容止来牢房里的时候,却看到了喝醉了正呼呼大睡的纪青雪。
“真是太放肆了!堂堂大理寺天牢居然任由人轻易来去,如过无人之境。”
李诺在一旁小心地说着:“大人请息怒,属下一定会命人着彻查这件事情。” 慕容止看着沉睡当中的纪青雪,你这女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