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定当谨记!”
太后点头:“很好,你下去吧。”
看着池映月远去的背影,太后才喃喃的说道:“池贵妃,你莫要怪哀家。你太过聪明……甚至比映月还要聪明,哀家绝对不能舍弃映月保你一人,若保你一人……这后宫之中,只怕再难有哀家一席之地!”
声音那般低,风一吹便消失不见……
京城东侧的一座大都城,名为金河。
这条河乃是通往京城的枢纽之路,任何人想要去往京城或者离开京城去往对面的大都成都必须要经过这条河。
而这条河,也正是此次东陵绝探查的主要目的之一。
“皇上,这条河的守卫如今已经被我等所用,相信东陵曼那个逆贼就算是在厉害,也翻不出天去。”东陵绝身旁一个暗人眸光惊人的看着前面那条宽敞无波的大河,在东陵绝耳旁说道。
东陵绝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嗯,朕想再过河一次。”
“再过河一次?”旁边的暗人大惊:“皇上,我们已经探清东陵曼军中势力,如果再过去,万一被人发现的话……”
暗人的话说道此处戛然而止,东陵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许久,东陵曼才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道:“东陵曼此人狡猾多段,狡兔尚且有三窟,更何况东陵曼?朕相信,再刺探一次,一定会有不同的发现。”
“只是……”
“不必多言!”
东陵绝打断暗人的话,忽然一只灰色的鸽子从河面盘旋了几圈,最后落在东陵绝的肩膀上,并状态亲昵的拱了拱东陵绝的侧脸。
东陵绝抓住鸽子,从鸽子腿上系着的一个小竹筒,从怀里掏出几粒特质的玉米粒一般的饲料喂给鸽子,才展开竹筒内的信件一看。
越看,脸色变得越难看。
“皇上,可是宫中有变?”暗人在一旁小心揣摩着东陵绝的脸色,在一旁问道。
“东陵曼已经发现朕不在宫中,今晚你独自带人前去刺探,朕现行回宫。”东陵绝手一捏,那小小的一张字条就没入河中,继而被河水吞没。
“皇上,您身上还有伤,怎能连夜回京?”暗人大惊失色。
东陵绝抚了抚胸口还带着血迹的纱布,道:“朕必须回去,你不必多言。”
“是!”暗人深知东陵绝脾性,知道多说无益。
“今晚的刺探你要小心行事,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有新的消息,立刻飞鸽传书给朕,明白吗?”东陵绝道。
“是!”
东陵绝又交代一番今晚刺探的细节,为他准备回京的马匹和干粮,以及随行的人手皆已准备好。
“皇上路上万事小心,只怕东陵曼会在路上设埋伏。”暗人将缰绳交到东陵绝手上,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
东陵绝微微颔首,一个潇洒的跨马,手中马鞭一扬,枣红色的千里马便奔腾而去。
皇宫中的池木木倒是一夜好眠,第二天一大早,太后就派人来请池木木,说让她到慈宁宫去,说是大臣们和太医都已经到了。
太后垂帘听政说年,有时候东陵绝不方便上早朝的时候,大臣们也会聚集慈宁宫跟太后商议正事,这本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