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帝君除了朕意外,都是老的快死的老头子呢,爱妃迟早要嫁人,不如把朕列在首位,何如?”
池木木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既然皇上这么有诚意,只要你能做到,又有何不可!”
“如此甚好!”东陵绝点头道:“那,今晚正好有个大诗会,爱妃不如陪朕同去可好?”
池木木道:“皇上身上有伤,不可操之过急!”
东陵绝道:“无妨,去吟诗作对,又不是打架比武。”
“嗯!”池木木低头答应一声。
“李和,传膳!”东陵绝对着外面高声吩咐,不一会儿,午膳就送了上来。
午膳后,东陵绝便下旨将今天闹着要见他的大臣全都罚俸半年,情节严重的甚至还降级,一时间,满朝文武怨言不少,东陵绝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安心待在宫中养伤。
而另一边,付家也收到一道圣旨,让他们迁居南蛮偏僻之地,因为付某谋杀帝妃,他们都受到牵连,但感念付家多年功劳,便免其死罪。
一时间,付家上下慌乱不已,有些手上有兵的,甚至开始蠢蠢欲动。
到了下午还没迁出去的人,东陵绝一怒之下,让刑部将其抓获,永世不得出狱!
“你写了一下午,到底在写什么?”东陵绝休息过后,醒了过来,见池木木正垂头在桌案前认真的写着什么,便问道。
他迷迷糊糊的休息时,几次醒来要喝水,都看到池木木在苦思冥想,或奋笔疾书,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皇上先起来准备一下,天色不早了,虽然您是皇上,却不能迟到。”池木木放下手上的笔,看了看自己黑乎乎的手,叫进李和吩咐宫女给东陵绝更衣。
池木木洗干净了手脸,将刚才写的那一叠宣旨送给了东陵绝:“皇上请看!”
东陵绝接过宣旨,道:“你们先退下!”
伺候他更衣的宫女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他才低头看向第一张宣旨。
上面是池木木用毛笔歪歪扭扭的写了一首《爱莲说》。
东陵绝起先因为池木木的字有些不以为然,随意的看了两眼,待看了两句之后,就兴趣大起,认真的继续往下看。
一看之下,惊讶不已,不敢置信的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只是在那里含笑看着东陵绝,道:“皇上一定觉得很疑惑吧,一个在庵堂长大的女子,怎会写的出这样的诗句?”
东陵绝点点头,喃喃道:“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好句子。”
他抬头,深深看了池木木一眼:“这诗……是爱妃做的吗?”
“不是。”池木木摇头,笑眯眯的说道:“我哪里有那个才华,这是我的师父做的。”
“你师父?池家家庵里,那个小小的主持?”东陵绝挑眉,满眼的不相信。
池木木又道:“别看师父是个小主持,可是很不简单,是个世外高人,我写的这些诗句,都是她作的,不过皇上千万不要因为她有才华就去打扰她,师父喜欢安静,不喜欢争权夺利,所以……”
“朕明白了。”东陵绝打断池木木的话,垂下头,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东陵绝继续往下一翻,是陶渊明饮酒的那首“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他的眼睛亮的惊人,不停的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