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色很难看,清水说你的伤有复发了?”东陵曼没有了对清水那样的冰冷,神情柔和的看着池木木,走到她身边,转过她的轮椅,正对着他的脸。
池木木看了一眼他潋滟的凤目,道:“东陵绝成亲了,对吗?”
东陵曼脸色沉了下来,道:“是。”
“你连这样的事情也要瞒着我么?好歹我也是他第一个有名份的妻子,王爷去参加喜宴,却连一杯水酒都不带给我。”池木木说着,神色凄哀无比。
想起东陵绝今晚是美人入怀,而她却独自在这里担心受怕,身上的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养好。
说不定等她逃出去的时候,东陵绝已经儿女成群了。
莫名的,见到东陵曼,池木木便变得万分脆弱,越想越觉得委屈,当时就留下了伤心的泪水。
刚垂头,东陵绝大掌一挥,竟将池木木揽入怀中,将她紧紧的扣住:“莫哭。”
池木木却哭的更加汹涌,拼命捶打着他的胸口,边哭边骂道:“你这个混蛋,都是你将我关在这里,如今东陵绝成亲了,那我呢?我算什么?”
想起喜欢东陵绝的心思,或许他都不知道,却已经两地分隔,加上腹内那个无辜的孩子,这一切都是东陵曼造成,更是怒火中交,捶打东陵曼胸口的力道更重。
“噗!”
哭泣的池木木,忽然听到一声熟悉而又奇怪的声音,她一惊,惊愕的抬起头,却见东陵曼一脸难受的皱紧眉头,那紫色的吉袍上,被染上一团鲜艳的血迹。
东陵曼竟然吐血了?
“你怎么了?”池木木猛的抬起头,一脸诧异的看向东陵曼。
东陵曼吐出一口血之后,似乎好受了许多。
池木木见他深深的喘息了几下,就随意用身上紫色的吉袍擦拭嘴角的血迹,对池木木道:“无妨。他们只是在酒里面下了点毒,本王一时间气恼,跟东陵绝那小子打了一场而已。”
“酒里面有毒,你们还打起来了?”池木木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问东陵曼。
东陵曼点头道:“对,打了起来。”
池木木倒吸了一口凉气,眸光深邃的看着东陵曼,道:“你既去参加婚宴,就应该是去贺喜的,加上你最近跟皇上冲突本就多,你怎么会……跟他打起来?”
东陵曼冷冷的说道:“他在酒水里面下毒,本王怎么能不跟他动手?”
池木木语噻,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东陵曼似乎很疲累,脱掉身上的外袍,还带着一身酒气,就要躺下来睡觉:“本王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说罢,很不客气的往池木木的床榻一倒,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
池木木眨眨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东陵曼。
这人一身酒气,身上还有伤,怎能就此睡去?
而且,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他分明就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池木木。
池木木想了想,伸手想要拉过东陵曼,东陵曼的身子却不动。
池木木道:“到底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温柔,有一种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柔意。
东陵曼却忽的转过身子,猿臂一伸,将池木木狠狠揽入怀中。
揽的那么紧,似要将池木木揉进怀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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