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木身子一颤。
东陵绝又继续说道:“刚救你回宫的时候,你昏迷不醒,太医已经诊断出来,就准备了滑胎药给你喝。朕喂你,你以为朕忍心吗?朕跟你欢好,不过是想分散你的注意力,让你没那么疼,或者……朕怕坚持不住跟你说了实话,自然还有因为你滑胎后,一个月不能跟你行房,朕怕旧疾复发,所以才……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
他在那里一脸委屈的说着,然后控诉般的眼神看向池木木,道:“你却如此误会朕,把朕想的如此不堪,难道在你的心里,对朕一点信任感都没有吗?”
池木木被问的哑口无言。
东陵绝脸上的幽怨之色更甚,满脸埋怨的说道:“你明明做错了,却还要冤枉朕,快点像朕认错……”
一滴晶莹的泪,落在他的手背,东陵绝一怔,笑容猛的一滞,抬头,满脸错愕的看向池木木,声音也戛然而止,再说不出一个字。
他将池木木紧紧揽入怀中,在她耳边喃喃说道:“你怎会那么想朕?”
池木木没有说话,只是泣不成声。
心中又算酸涩又是内疚,更多的,却是对那个刚失去的孩子的缅怀。
“我好难过,我好痛……”
池木木的手捂住肚子,带着哭腔,极其难受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我受了那么多苦,却还是保不住他……”
眼泪滔滔的滚落下来,从未有过的难过和委屈萦绕她的心头,让她一时间有苦难言,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委屈,才更加的贴切!
“唉!”
东陵绝长叹一声,拍着她的肩膀,道:“我们还年轻,迟早还会有孩子的,无妨……别哭了,你刚刚小产,就等于月子是一样的,切不可哭坏了眼睛。”
他说着,轻轻的吻去了池木木脸上留下来的泪水。
那一夜,他们拥抱在一起,池木木一直都在东陵绝的怀中,伤心又委屈的哭泣了好久,东陵绝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一直好言安慰,在池木木的唇边低声安慰着她,吻去她的泪水。
迷迷糊糊中,池木木睡了过去。
她似乎来到了一个妖冶的桃花园中,桃花园的四周都包裹着艳丽的曼陀罗花,桃花的中央,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搂着一个娇弱的身躯,两人状态亲密,亦步亦趋的散着步。
男子似乎是东陵曼。
池木木上前叫住他们,女子的脸看不清楚,却依稀可以感觉出她是个很漂亮的美人,她们一起转头,对着池木木凄惨的笑了一下,那个女子的怀中,却忽然出现一个漂亮的婴孩……
“孩子,孩子……”
池木木走上去,那巨大的曼陀罗花却像是有了灵性一般,绕过桃花树,缠着她的脚,让她动弹不得。
那个女子和东陵曼对着池木木诡异而笑,然后抱着她的孩子,走去了老远。
“别走,孩子,别走……”
池木木大叫一声醒了过来,才惊觉这是一场可怕的梦。
“做噩梦了吗?”
东陵绝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让池木木本来躁动害怕的心,不由的安定下来。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天亮,便伸手环住东陵绝的腰,压低声音说道:“我做了一奇怪的梦,东陵曼和他的妻子带走了我们的孩子。”
东陵绝叹息一声,手轻轻抚过池木木的乌发,难受的说道:“孩子已经没了,你不要想那么多。他跟我们无缘,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孩子的。”
“嗯!”池木木擦了擦眼角未干的泪水,抬起头,只看到东陵绝一个精致的下巴。
她想起梦中的场景,好奇的说道:“东陵绝可曾有过一个相爱的女人?”
东陵绝垂头,盯着池木木看了许久,才淡淡的说道:“问这个做什么?”
池木木道:“我只是觉得好奇而已,花语曾经告诉过我,说别院门口的那座曼陀罗花园,是东陵曼心爱的女人种的,可是我在别院住了那么久,从未看过那样的人。”
东陵绝没有说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池木木奇道:“皇上莫非知道什么?”
她尤记得,东陵曼说过,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是在江南,桃花烂漫的时候,东陵绝莫非也在江南认识那个女子么?
而且花语隐约说过,池木木的眼睛,跟那个女子极为相像,眼睛的模样和眼神,跟那个女子几乎没有什么出入,若不是脸蛋不像,几乎像是同一个人。
“那个女子,朕确实认识。”东陵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那是皇爷爷在世时,在江南收下的一个可怜女子,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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